在那所偏僻的宫殿里,长公主、煦王和煜王三人被困其中,彼此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长公主皱着秀眉,轻声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父皇这次竟是铁了心要促成这门婚事。”煦王和煜王双双摇头,脸上皆是无奈之色,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而另一边的偏殿里,阿泽被单独关押。他在狭小的空间内独自徘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愤怒。他猛地一拳砸向墙壁,手背顿时破皮流血,可他却仿若浑然未觉疼痛一般。心中对父皇的这一决定充满了怨恨,那怨恨犹如熊熊烈火,在他心中燃烧不息。三日后,阿泽不吃不喝的举动惊动了皇上。皇上在那庄严肃穆的兴丽殿召见阿泽,随后将其他人全部都放回家了。阿泽显得有些憔悴,但仍强撑着身体来到殿内。彼时,皇上正在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阿泽便只能在殿内默默等候。由于三日滴水未进,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在等待中竟晕了过去。当阿泽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德妃的寝殿之中。陪在身边的是德妃,她满脸关切地问道:“阿泽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阿泽声音略带虚弱地问道:“母妃,我睡了多久?”德妃温柔地回答:“不久,也就一刻钟,你父皇在正殿等着你呢。”阿泽闻言,艰难地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来到正殿,有气无力地说道:“参见父皇。”皇上依旧一脸威严,那神情中关心之意少之又少,只是淡淡地说道:“起身吧。朕有几句话问你。”阿泽起身之际,皇上的目光注意到了他满是伤痕的手,不禁愣住了好一会儿,似是由此想到了自己年少时的过往。皇上沉吟片刻后问道:“泽儿,你当真如此爱那个婢女?”阿泽坚定地点头,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深情,缓缓说道:“父皇,在我心里她不是婢女,是我最爱的人。”皇上继而直直盯着阿泽的眼睛,又问道:“那你可否只爱她?只在意她一人?”阿泽满脸不解,眼神里尽是疑惑之色。皇帝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你可以不要你的浩泽王的称号,可以不要你的母妃吗?你是只要你的婢女,哦,不,你是只要你的爱人?全然不管你的母妃,你母妃身后的穆家吗?”皇上的语气虽轻,却透着强硬的态度,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充满了威慑力。阿泽惊恐地问道:“父皇,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选爱人就不能选我的母妃我的家人?”“这就是父皇给你上的一课,当初也是我的父皇让我选的。泽儿,你不必急于回答,三日后我会再来你母妃宫中。你再给我答案。”皇上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阿泽瘫坐在地,久久不能忘怀皇上那威慑的眼神和话语。那眼神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那话语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没有人知道阿泽这三天是如何度过的。他将自己关在房中,任谁来敲门都不开。其间,皇上给阿泽送去一封信。三日后,满脸胡渣的阿泽,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房门,嘴唇因干裂而渗出血丝,声音沙哑地说道:“回复父皇,我娶章箐公主。”阿泽被送回府的消息传到煦王府,桑青顿时坐立难安,眼神里满是担忧。“青儿,去看看吧。”阿予走到桑青跟前,轻轻地摸着她的头,眼中满是疼惜。桑青眼里早已蓄满泪水,她微微点头,那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在清泽园的门口,桑青已经等候多时。当看到阿泽的马车那一刻,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心中乱撞。阿泽显得很是虚弱,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他立马四处张望,桑青见状,却只能躲了起来。阿泽遍寻无果后,缓缓抬起头看着天空,心中默默想着:‘大抵是真的厌恶我了吧。也好。也好。’殊不知,远处躲起来的桑青早就泣不成声,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到了成婚的日子。清泽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可阿泽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下人摆布。他身着那鲜艳的红色喜服,面容憔悴不堪,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上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吸引了众多百姓的围观。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有的羡慕皇家婚礼的气派奢华,那场面犹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到了皇宫,章箐公主早已等候在那里。她头戴璀璨的凤冠,身披华丽的霞帔,面容娇艳如花,眼神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她虽知阿泽的心不在自己这里,可她曾说过心不在人必须在,仿佛在这场婚姻中,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和执着。婚礼仪式繁琐而庄重,阿泽机械地完成着每一个步骤,心中却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煦王牵着阿予,煜王和长公主伶舟渡站在一旁观礼,几人面色凝重,注视着面无表情的阿泽,心中各有一番滋味。当他与章箐公主拜堂成亲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青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眼神迷离紧紧跟随幻影的方向,直至章箐伸手抓住阿泽的胳膊,他才如梦初醒,恢复神志。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大殿门口,恢复神志后,嘴角的微笑瞬间消失,他想着继续拜堂,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院角落的桑青。桑青眼中含泪,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只是静静地看着阿泽,那眼神中饱含着深情与无奈。阿泽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奔向桑青的身边,却又在中途停住脚步。桑青轻轻摇头,缓缓吐出四个字:“新婚快乐。”然后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如此落寞和孤单。章箐也看到了桑青,她在一旁下意识地拉紧阿泽的手臂,阿泽转过头看了章箐一眼,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继而转身走向大殿中心。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那疼痛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一下地刺着他的心房。:()穿成痴傻肥胖小妾,搅翻王府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