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文为难的叹了口气:“你们俩起来吧,为父说一不二,从此和你们父女情绝,都去吧。”
这话如雷音震耳,震的月娥和月婷两个人差点没有晕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孟之文,月娥摇头:“爹,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月婵是你的女儿,我们难道就不是吗,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
月婷则怒瞪珍珠:“都是你这个贱人,也不知道在父亲面前吹了什么风,让父亲和亲生女儿一刀两断,辛氏,你不得好死。”
孟之文原来还有些愧疚,这会儿最后一丝不忍也没了,一巴掌打了过去:“够了,你们不是我孟家女儿了,滚出孟家去。”
孟皓宇上前搀住孟之文:“父亲,别气坏了身子”,他对一旁站着的管事大声道:“愣着做甚,还不赶紧请人出去。”
这会儿,孟皓宇也不认这两个妹妹了。
管事带了几个下人,把月娥和月婷请了出去,孟之文狠着心,也不看两个女儿,带着孟皓宇又回了书房。
月婵看闹的不像,也不便久留,说了几句话也就起身告辞。
月婵静静想着孟家的事情,再有月娥和月婷两个人,心下暗道,月娥和月婷也太没有眼光了,难道还看不出将来的形势么,这种时候了,正该夹着尾巴做人,尽量的不招人注意,说不得,以后还能逃得一命出来。
偏这两个人只关注后院,拼死拼活的和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眼光太短浅,看不出朝中形势,后院再如何,前朝败了,你一个女人哪里还有什么好。
便是得了男人的宠爱,男人都是不成的了,依附于男人的女人又能怎么着,还不是被杀被卖的命运。
也不瞧瞧,自古以来那些活的风光的女人,哪一个是只顾着和人争斗的,要想活的好,就得把眼光放长远,看的远了,自然处事妥当,进退有度,便是再如何,生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这两个蠢物,也不知道刘梅是怎么教的,朝中形势那般明显了,也瞧不出来,只顾着想要搂钱和别人争出个高低上下来,刀都架在脖子上来,也不去思后路,也难怪父亲生气了。
月婵叹了口气,想想前世的时候,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说前朝了,就是后院那几分,她还不如月娥和月婷做的好呢,如今想来,当时真是傻的可以。
一阵胡思乱想,月婵就有些困意,靠着车壁,才想打个盹,却不料车子晃动一下,竟然停住了。
听得车外边有孩子的声音传来:“母亲,儿子来接母亲回家。”
月婵一阵惊喜,掀开车帘一瞧,竟是承泽承润两个孩子。
向两个孩子招了招手,让他们进了马车,月婵一手搂了一个,看着孩子们红朴朴带了汗水的脸庞,不由笑了起来:“怎么想起来接母亲了,宸瑜这丫头呢?”
承泽一笑,拉着月婵的手,把小脸蛋直往月婵手心里噌:“妹妹被皇爷爷留在宫里了,说这两天气闷,让妹妹说笑话解闷,我和承润在家也是闲着,就想过来接母亲,顺便也见见舅舅,没想到半路上就碰到母亲了。”
承润眨着眼睛,小嘴红红的:“母亲,你怎的不多呆一会儿,好几年没见舅舅的面,也不多说会儿话,母亲不用担心我们的,我和哥哥都好好的,母亲该当多陪陪外公。”
这孩子,月婵无奈,纠正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可这孩子总是改不了口,一直叫自己母亲,叫的月婵又心软又有愧于三王。
“你外公家里有事,母亲自然要走的。”紧搂了搂两个孩子,月婵笑了笑,又拿出帕子给两个孩子擦着脸:“等有时间,再带你们去外公家做客,正好,你舅舅家三个儿子也都回来了,你们也有了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