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会意,看向纪婉容:“王爷这主意不错,如此,太子那里瞧了,也不过说王爷逼着你们拘了太太,强迫孟家断了财路,孟家迫于九王府的势力不敢不听,虽然心里记恨王爷,面上却还是乖乖的不敢再和江南盐商联系,乖乖的把那些帐目结清,尾巴扫清。”
纪婉容听的目瞪口呆,正要出声询问的时候,却见月婵把脸扭到一旁,似笑非笑的对高子轩道:“王爷,是否还要在府里和妾身大吵一架,然后王爷摔门而出,妾身痛哭失声……”
纪婉容只觉得脸上发麻,头上一阵发炸,心里翻涌个不停。
她那个淡定无双,清冷异常的小姑子去哪了?
怎的面前的月婵如此的……让人不安,怎么她在九王爷面前,和在别人面前判若两人呢?
纪婉容搞不很明白,不过在九王爷注视下,头上冒了冷汗,赶紧站起来道:“王爷,王妃,老爷和少爷还在家里等着妾身呢,妾身告退。”
说完话,纪婉容就飞也似的出了门。
高子轩一招手,把和顺叫了过来,仔细嘱咐了几句就让和顺出去。
屋内只剩下月婵和高子轩两个人,高子轩薄唇微挑,目光流转,说不出来的魅惑之意:“小兔,你是巴不得和我吵架么?嗯?”
那声嗯念的千回百转,尾声挑的高高的,直念的月婵心肝一颤,尴尬笑笑:“哪呢,不过是为了配合哥哥嫂子啊,阿九既然不待见我的娘家人,自然也就看不惯我的,这样一来,太子才会更加相信啊。”
高子轩满肚子的气,看月婵无辜的眨眨眼,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月婵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不把他看在眼里了,这又能怪得了哪个?
还不都是他自己惯了来的,想要看月婵的真性情,不愿意束缚了她,谁知道,她的本性竟然这样的促狭,这般爱做戏,高子轩抚了抚额,心中长叹,他想念那个刚进九王府的贤良淑德,温柔顺从的月婵了。
看高子轩满肚子气发不出来,月婵偷笑,凑近了高子轩和他对视,伸手盖在他眼是,轻触他长长的卷翘的睫毛,笑了好一会儿,竟是伸手在高子轩玉白的面颊上狠捏了一下:“阿九,我怎么发现你越发的美艳了。”
这个丫头!
高子轩气苦,他竟然被调戏了,真的被调戏了……
猛的凑近月婵,一口咬在她的红唇上,啃咬了半晌,高子轩站起身,抱住月婵就往里屋的床上走去。
“小兔胆子变大了,竟敢调戏本王,如此,本王若是不惩治一番,怕小兔要爬到本王头上了。”
一边说话,一边极轻巧温柔的把月婵放到床上,一把放下床帐,高子轩翻身压上月婵柔软身体:“如此寂静午时,正好可以和小兔行行周公之礼。”
死沉死沉的身子压着她,月婵要推却是推不下来,只得认命的被那只色狼扒了衣裳,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这样,还如何能够演出那吵架的戏来,月婵有些欲哭无泪。
不说高子轩如何压迫月婵,只说纪婉容被和顺请出去,一边走,纪婉容脸色越发的差了,就听和顺道:“呸,什么东西,都想来咱们府里打秋风了,这是九王府,可不是你们孟家的后院。”
纪婉容强辩道:“公公这话可不是了,妾身来不过是看看妹妹,怎的……”
“自古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孟家女儿嫁了我们王爷,那就是我们王爷的人了,就是正经王妃,你见了她是要下拜的,怎么能妹妹妹妹的胡乱叫,现成的你们家就有一个妹妹进了寺庙,怎么跑到这里胡乱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