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溅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道:“嘿,小家伙!可千万别听信他胡言乱语哦,你呀,直接称呼我一声火兄便可啦……”正当火溅滔滔不绝之际,站在一旁的陈列清了清嗓子,连续咳嗽了两下,插话打断道:“咳咳咳,其余那些杂七杂八之事留待日后再叙不迟,当下还是先谈正经事要紧。”经此一提醒,火溅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只见他调动体内灵力,仔细地探查起余生湫的身躯状况,稍作片刻后,向陈列微微颔首示意,表示情况正如对方所言那般。紧接着,火溅将目光转向余生湫,开口询问道:“你是否知晓自身躯体之中那枚金色圆环究竟为何物呢?”余生湫满脸困惑之色,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难道这不正是修为突破至开明境之后自然而然形成的么?”闻听此言,火溅不禁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哈哈哈哈,岂有此理!怎会如此简单呢?要知道,这金轮呐,乃是被我辈修行者尊称为‘法轮雏形’之物,而真正意义上的完整法轮唯有步入循道境方可拥有。至于这所谓的法轮雏形,通常只有踏入回天境之人才能够显现出来哟!”“什……什么!”余生湫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无法接受刚刚听到的话语。他原本坚信自己所拥有的能力只是普通开明境应有的水平,但此刻却被告知并非如此,这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陈列与火溅二人看着余生湫这般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难道这家伙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于是,陈列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你跟随那位大人一同修炼,难道他从未向你提及过这些事情?”余生湫一脸茫然,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那位大人?哪位大人呀?宗主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呢?”陈列和火溅再次对视一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陈列接着说道:“就是那位姓徐的大人啊!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剑意,与那位大人简直如出一辙。难道你连这个都没有察觉到吗?”余生湫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所说的正是徐安之!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声音也因兴奋而有些发颤:“宗主,火兄,你们竟然认识安之!太好了!快告诉我,安之如今身在何处?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然而,当余生湫口中吐出“安之”这个称呼时,陈列和火溅却是一愣。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诧异和不解。在他们看来,师徒之间应该有着严格的辈分关系,徒弟直呼师父的名字实在是太过不敬。可眼前的余生湫不仅这样做了,而且还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这着实令他们感到匪夷所思。短暂的缓和过后,陈列终于缓缓地张开嘴巴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呀,关于那位大人目前究竟身处何方,我们确实一无所知。不过呢,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倒是不妨前往那剑天宗走一遭,说不定在那里能够找到你所追寻的答案。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只有当你成功地驾驭住自身躯体内的信仰之力时,才有资格脱离此地。”待到听完陈列这番话语后,余生湫方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安之会特意安排自己来到此处,想必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另有深意的吧。恰好在此时,火溅亦紧跟着开口言道:“行啦,接下来我将彻底激活你体内的法轮雏形,动作会非常迅速,请做好准备哦。”话音刚落,甚至都没等余生湫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只见火溅已然伸出一只手掌,径直按压在了他的头顶之上。刹那间,余生湫便感受到一股强烈无比的灼烧之感,犹如熊熊烈焰一般,瞬间席卷并扩散至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啊?!”一声仿佛能撕裂灵魂的惨绝人寰之音骤然响起,余生湫如遭雷击般浑身战栗不止,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因极度的痛楚而扭曲变形,看上去狰狞可怖。这声惊叫实在太过刺耳,以至于连隔壁仍处于昏睡之中的萧何都被硬生生地从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踉踉跄跄地朝着余生湫所在的房间走去,然而当他靠近时,却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去路——原来这间屋子竟然被人设下了一道强大的结界。尽管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但听到余生湫如此凄惨的叫声,萧何下意识地认为对方可能遭遇了不测。心急如焚之下,他不顾一切地运转起体内全部的灵力,汇聚于掌心之后,狠狠地朝着那道结界轰击而去。只可惜,他终究低估了这结界的威力,强大的反震之力瞬间将他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再次陷入昏迷状态。正在屋内的陈列突然感受到有人试图冲破自己所设下的结界,心中不禁一紧,赶忙起身前去察看究竟。当他打开房门时,一眼便瞧见了横卧在地的萧何。目光迅速在屋内正发出阵阵惨叫的余生湫和地上不省人事的萧何之间来回扫视一番后,陈列已然大致明白发生了何事。只见他微微抬起手来,随意一挥,萧何的身体便如同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一般,缓缓飘回了属于他自己的床铺之上。:()以我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