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烦躁。
正要把手机扔一边,有加好友的信息弹出来,附言:通过就让泼。
神经病吧。
林茵眉头皱起来,回他:“你受虐狂?”
消息秒回:你说是就是。
呵……林茵忍不住笑出了声,气笑的。
“谭定松你可以啊?工作时间调戏美女?”
那边的男人唇角一直弯着:“中午下班时间。蓝局接待小虞董,派我陪好文化大使。”
林茵看了下时间,中午十二点多了,没毛病。
“不占用你下班时间,请谭局有多远滚多远。”
谭定松收起手机,看起来心情很好。
被骂也是一种回温。
加不上很正常,持久战是必然。
已经错过了一次,如果他再弄丢那个热情如火的红玫瑰一次,不如去死。
男人拿起手机打出电话。
电话是谭家后厨的厨师长接的。
“吩咐下去,做一套正宗京城官府菜,两套南城特色菜,均一荤两素一汤两糕点两水果。送到我单位来。”
“是,马上安排。”
……
六月的初晨,还带着春末些许微凉。
黑色迈巴赫车子上,虞晚晚穿了利落中带着女人味的小香风套裙,头发做了优雅的编发,侧在耳边,上面坠了一根细腻的白玉发簪。
身旁的男人还在打着越洋电话。
为她特意凌晨从新加坡赶回来,只留了印壬和心腹在当地,完成一项重要投资的收尾工作。
当天是虞晚晚回关家的日子,祭祖,入关家族谱。
其实,对虞晚晚而言,这些虚名俗物,她没多在乎。
她只在乎两个人。
她是关山的女儿,她要给爸爸一个心安。
她还是谢厅南的女人。
正在思索间,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小手,带了粗糙的薄茧,在她细嫩的手背上,缓缓的摩挲。
男人在打着电话,却又像有一双看穿她心灵的眼睛。
虞晚晚默了默,拿起那只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男人顺势握住。
温情时刻画风突变,虞晚晚羞红了脸,腹诽着“榴芒。”
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谢厅南把手机扔一边,斜眼眯着那个红了脸的小女人,抱到腿上,额头抵住她。
“从一开始就害羞,好歹现在不吓得咳嗽了。”
虞晚晚躲着他带着南香的灼热:“马上到了,别乱。”
“听我句话?”
“谁还堵着你嘴了。”虞晚晚娇气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