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这个唬人?你心虚呢吧。你敢把电话拿给厅南接听吗?”冯近月咄咄逼人。
打完电话进来的冯近尧,皱起了眉头。
冯近月声音喊的和外放似的。
他直接夺过电话:
“冯近月你行了,还嫌不够丢人的?自己家事扯厅南做什么?非要让京城都知道你很泼?
我和定松在一块呢,你以后少整那些有的没的,定松现在副局考察期,你瞎折腾什么?滚回去。”
说完,直接摁断电话,递给谭定松:“兄弟,别搭理她。”
想了想,又抬头:“定松,也不是我说,你俩结婚大半年了,夫妻生活都没有,怎么过来的?”
“性冷淡。”男人面无表情。
“艹,”冯近尧笑出了声:“你是心理的?还是真的不,举?”
谭定松打开冯近尧摸过来的“咸猪手”:
“就是没兴趣,和身体无关。”
“你这独子,是要给谭老绝后啊?”
谭定松薄唇紧抿着:“能接受的话,就人工或试管。”
冯近尧的两片嘴唇,已经不知道该闭上,还是该咧开。
冯近月这是要守活寡的节奏?
他了解自己的妹妹,心高气傲,所以才会对谭定松的没兴趣,表现的过于激进。
更是对那段捕风捉影的谭定松和林茵的事情,耿耿于怀。
如今,让她耐着性子去为谭家后代做试管?可能只有两个字:没门。
一度尴尬的气氛,被谢厅南哄婴儿的柔声打破。
冯近尧那无处安放的嘴唇,终于咧开了。
那是谢厅南?
只见那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左臂右臂各自圈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一边走,一边摇篮一般,笨拙又没规律的微晃。
边走着,还冲一旁的虞晚晚轻斥:“挽着我胳膊啊,谁让你松开的?”
“不舒服。你抱着娃呢。”
“那就揪着衣服。”
“玩老鹰捉小鸡呢?谢母鸡?”虞晚晚哭笑不得,却也乖乖抓住了他的衣衫。
男人勾了勾唇:“回卧室等我。我带宝贝们溜一圈,回去继续疏通。”
“没够。”虞晚晚瞬间脸红。
谢厅南那会便抱着虞晚晚去看宝宝了。
实际是去“讨饭”了。
虞晚晚体太弱,母,乳不足,又是双胎,想想和念念从出生就是全奶粉喂养。
可怜的饭碗移交给了厅南爸爸,防止晚晚乳腺炎。
谢厅南一天早晚两次,乐此不疲……_
谭定松看着兄弟怀里那两个瞪着大眼睛,粉粉嫩嫩的可爱宝宝,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
谢厅南的声音传来:“定松,很多事情上,需要快刀斩乱麻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