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颐和园的外场取景。
闲坐在凉亭,品着鲜榨的西瓜汁,一旁工作人员滔滔不绝的给她热情介绍着什么。
虞晚晚没听进去。
只是看着绿树繁花间,款款走来的茵茵“皇后”,一颦一笑间,颇有后宫之主的风范,唇角跟着弯了起来。
林茵的进步让她放心,演什么像什么,敬业精神满分。
拍戏时候从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大热天穿着古装的繁重戏服,一个“热”字都不提。
更欣慰的,是她的拿得起放得下。
谭定松订婚,她自然是知晓的。
从六月的那天起,她的话语里,再也不曾出现“谭定松”的名字。
她说:“订了婚的人了,也算是半个有妇之夫了吧,那么,这人,从此就是未婚少女的绝缘体了。道德问题,再提他,纯属犯贱。”
爱与伤,爱恨一瞬间
虞晚晚接起谢厅南的来电:“颐和园,看拍戏呢,想清穿。”
男人勾了勾唇:“什么是清穿?”
少女咯咯甜笑起来:“有代沟,不告诉你。”
“我去接你,回家陪我睡会。”连日的失眠,在谢御南给他说了那些话的时候,烟消云散。
哪怕不一定会是什么结局,总归是有了一线希望。
虞晚晚眼睛亮了亮,只看着杯中殷红的西瓜汁,提着条件:“我也困乏,只休息,不做,好吗?”
“好。”
接她回家,谢厅南抱着她洗了澡。
躺床上,让小姑娘枕在自己臂弯,胳膊和长腿把她牢牢收拢在怀里,一丝缝隙都不想留。
他不会告诉她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徒增她的烦恼。
只是弯了唇角,酒窝调皮的蹦出来,语调带着轻松:
“晚晚,乖宝贝,有时间的时候,想想喜欢什么样的婚纱,先设计个草图出来给我看看。”
虞晚晚看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柔声:“闭上眼,我给你揉揉穴位。”
她委婉回避了谢厅南的话。
谢厅南沉浸在拥有她的踏实里,加上疲惫后短暂的全身心放松,没空多想。
只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温声说好。
她按摩的手法很专业,很轻柔。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传了出来,嗅着她清雅的栀子香,睡的很沉。
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肌肤寸寸,一点一点,临摹着的五官,想要把肌肤纹理都印到掌心,刻进心里。
虞晚晚定睛看着怀抱她的男人,眼神带着婴儿般的无瑕与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