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樱桃小嘴和薄唇相遇,瞬间像被燃爆的火焰,薄荷香与栀子香无限交织蔓延,在彼此口中地毯式横扫,席卷。
衣服撕扯,真丝衬衫成了真空。
虞晚晚后仰三十度,猩红的眸透过窗,正好看到对面的金字“安泰”。
她勾了唇,轻拍埋首雪色的男人。
他抱她到会议桌,渐渐的,安泰两个字,颤,抖成了她眼中模糊的两团金色幻影。
……
“江南小曲儿唱的真不错。”谢厅南坐在她开会的宝座上,腿上揽着她。
虞晚晚动也不动,累到不想说一个字。只看着他那双眼睛。
那曾是一双过于真实的上位者眼睛。
看起来成熟矜贵,让人踏实。细看却满是难以企及的距离。
那双眼并不会聚焦在某人某事上,也就意味着,很难有任何事吸引到他的目光,哪怕只是一瞬间。
如今,那双冷傲的凤眸,染上的并不只是还未退潮的情,欲,更多的是暖意。
他卸下了高冷,愿意许她以暖。
虞晚晚素手轻抚他的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谢厅南勾了抹戏谑:“你身娇体软,歌声很嗲,g的舒服。”
“哦。”小姑娘事上狠,话里浅,脸迅速染红。
“问这个做什么?”谢厅南收起了调侃,扫了一下她那带了水光的眼。
“事后惯例。”虞晚晚笑着避过。
“你觉得,我缺送上门的鲜活身体?”
“你最不缺。”虞晚晚声音跟着收紧。有点莫名不爽。
“所以,你听着,我只缺一样东西,虞晚晚的心。”谢厅南表情严肃而认真。
“俗不俗?”虞晚晚用调侃缓解加快的心跳。
“心在哪?我听听。”谢厅南笑着,照着她心口位置贴了过去……
他的倔强,带她公开
六月的那天,是个天朗气清的艳阳天。
装睡的虞晚晚,被谢厅南薅起来,仔细的给穿着他选的那件烟粉色合欢旗袍。
关于共同出席谭定松冯近月订婚宴的事情,两个人从昨晚已经谈了好久。
虞晚晚坚持不去。
理由很多,杂七杂八说给了谢厅南。
直觉让她觉得,对于她和谢厅南、谭晓松来说,是个巨大的转折点。
她会光明正大的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谭晓松父母面前。
她并不担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在某些人高高在上的眼睛里,她的名声早就触底。
她担心会给谢厅南带去的“海啸”,像一个无底的漩涡。
然后,她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这段温暖,被漩涡吞噬。
就当自己贪心吧。她舍不得他的温暖,她还陪他不到一年。
谢厅南不认同。
给她治疗不孕,带她在整个圈子公开……种种事情,他只用那抿起来的刚毅薄唇,回应她的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