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神色变得紧张起来:“是不好喝吗?我下次多放点冰糖。”
小姑娘忽然甜笑起来:“骗你的安姨,是更好喝了。让我看看用的什么材料,才能熬出这种世面上罕见的味道。”
“上课去,还有心思看这个?”谢厅南从二楼旋转楼梯边往下走,边套着一件灰色外套。
得体的灰色西装,男模的黄金比例。
“要去哪?”虞晚晚碎步过去,眼馋他身子,踮脚索吻。
男人轻嗤一声,只用大手指腹,在那抹樱粉色小嘴上轻轻摩挲:
“我要去几个企业看看,勾引的前提是,不能误了正事。”
红着脸的虞晚晚被他适时的闪到一边。
谢厅南进入工作状态时,向来铁腕冰冷,虞晚晚也不例外。
男人快步向院里走,印壬打开车门恭敬等他。
谢厅南想起了什么,喊了句:“安姨,那些熬汤的材料,用完就扔了,照顾好晚晚。”
虞晚晚目送着院内迈巴赫车子离开,收回目光,收拾着出门上课。
关于避子汤的问题,倒也不急。
毕竟,那个男人,总不至于会加害她。
……
虞晚晚收回思绪,开车门下车。
伞没撑开,一不留神掉到了地上,不偏不倚,正掉进一滩泥水。
“哎呀,”虞晚晚跳着脚,一脸懊恼。
一把很清爽的绿伞撑在了头顶,舒娴不知何时过来了,笑道:“晚晚,一起?我也去上eba。”
虞晚晚对她有印象。京大的老师,名门闺秀,追求者很多,却一直单身。
两人一起去教室的时候,遇到了来上课的谭晓松。
谭晓松最近春风得意的很。
那次会议,她的父亲,是唯一和谢厅南父亲谢观礼坐上某位置的人。
所以,冯近月急于嫁到谭家的愿望,才会格外的迫切。
强大的家世总是格外被圈里人津津乐道。
即便谢家和谭家都没有表示,很多人已经主动成了谢厅南和谭晓松的说客。
说这两人百年望族,郎才女貌,又都精通商道,天作之合。
温安安销声匿迹后,谭晓松反倒不再像之前那么迫切,一副对谢家二夫人志在必得的模样。
她可不像温安安那样,在社交场合,话里话外暗示自己是谢厅南的准未婚妻,如今跌惨了,让人看尽笑话。
这种话,她懂得如何让别人说,去为自己推波助澜。
她则默默发展珠宝店的高级私人专订业务。
有谭门世家这种顶级人脉,tx珠宝,几乎垄断了国内贵太太们的首饰盒。
如此看来,自始至终,她压根就没把虞晚晚的威胁放在眼里,温安安才是她原来的竞争对手。
而那个太过于嚣张跋扈的女子,居然把黑手动到了虞晚晚的头上。
也难怪谢厅南不顾那次会议召开,就直接让人动了手。
谭晓松只管在一旁冷眼旁观,一副坐收渔翁之利的胜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