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也用他的人脉,让剧组的人多关照那个姑娘。
“你就不怕她知道?”虞晚晚看起来清纯的单纯。
男人面色柔了下来:“没懂,知道什么?我没做什么。”
看来,他是不会承认了。
“订婚有信了吗?”虞晚晚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问。
“六月份吧。”男人声音淡淡。
听蔡蕴说,冯近月在某会后刚升了副处,而冯近尧因为蔡蕴怀孕把婚事提前,所以原计划的同时分成了四六月。
蔡蕴对谭定松和林茵的事门清。
她和聊家常一样随口说着,却是告诉了虞晚晚,冯近月这一提拔,冯谭两人的婚事,恐怕就是板上钉钉了。
“恭喜。”虞晚晚说完,转身便走了。
带了一丝的情绪,却知道,这事儿,定不了谭定松的“主罪”。
男人看着那抹天青色身影离去,突然勾唇干笑几声。
他平生温润深沉,说话从不掺一个脏字。
如今却经常默默在心里对生活腹诽:“艹踏马的。”
有些东西明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他和林茵那段不具名关系。
真的,连爱情的名字都不配有。
也从没掀起过什么浪花,昙花一现的无所谓。
可当那姑娘挥手,连个正脸都吝啬给他的时候,他才发现,人早已经入局,只是当局者迷。
他确实做了手脚,林茵每到一处拍摄地,他都会单独给当地的g电朋友招呼,明上是关照下剧组,心里是挂着那个人。
林茵在西北取景地拍戏的时候,因一场吊威亚的戏摔伤。
他请了公休,连夜赶到了那里。
伤势不算厉害,林茵在医院休养了三天。
她那时绝不会想到,谭定松在特护病房外守了三天。
他没有玩装扮成医生亲自去给她看伤的幼稚戏码。
林茵那姑娘眼睛很毒,怕她会认出来,也不想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他把这定义为他的一厢情愿。
没勇气和条件去光明正大牵手那个姑娘,就选择做为她默默守护的那个懦夫。
(插话:有时想想,这个世界上,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曾发现,或许会有个人,在某段时光,一直默默守护过你。)
虞晚晚心情闷闷的。
取了乳白色的羊绒披肩,裹在玲珑的肩上。
因为关山和冉梦两人的悲剧,她其实更能理解谢厅南、谭定松等高门子弟的决定。
都是成年人了,只要是出于真心的决定,又有什么可以责怪和指摘?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罢了。
在穿衣镜前愣神的时候,脊背挺拔的贵气男人越走越近。
“怎么这么久?”男人走到了身后。
虞晚晚小嘴弯弯,被男人捞进怀里,大手沿着天青色高开叉入:“喜欢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