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毫不犹豫的上前:“我先过去,稍后会有人来接你。”
“嗯。”
虞晚晚不会问他去哪?谁来接?
谢厅南向来会把这些事情安排的周到。
不需多嘴的时候,她一个字都不会说。
她看着谢厅南先离开,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谢囡囡的挤眉弄眼:“我二哥,是不是很强?”
虞晚晚很淡定:“是很强,早晨刚z了。”
“蛙趣,”谢囡囡双手捂住眼睛,透出一条缝看着那个面不改色的女子:
“能不能顾及一下初吻还在的人的感受?”
虞晚晚笑着拿开那手:“要不,我跟关少爷说说?今夜夺走你初吻?”
“那感情好啊。”谢囡囡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不怕羞。”虞晚晚说着,手轻撩了一下长发,她看到,外面来接她的人到了。
曲曲折折,一路风景如画,却是没遇见几个谢家的人。
谢家的府邸果然够大。
虞晚晚所在的区域只是前院供白天起居接应的地方,后院却是回廊林立,花园交叠,别有洞天。
来人把虞晚晚引到一处房间二楼,便躬身离开。
门是虚掩的,她轻轻推了进去。
是一处非常雅致的书房。分为藏书区、品书区和休闲区。
休闲区内有沙发、躺椅和一处精致的酒柜,欧式极简风格,很有格调,可在此品茶,咖啡或各式名酒。
这就是资本家的世界一角。
可以把物质享受和精神享受完美融合,对生活质量的追求苛刻到每一个细节。
谢厅南就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白衬衣深西裤的正装男人,举着红酒杯,轻轻品。
酒液瑰丽,男人矜贵,如此……摄人心魂。
虞晚晚至今仍觉得,谢厅南是个她参不透的男人。
狂野起来,如同海啸般把人霸道席卷,不言不语的时候,又如圣坛的神明般,让人敬仰,不敢亵渎。
这种男人往往有难以抵御的吸引力,只要他想,哪怕他只是对你有一点示好,你也会在清醒里欲罢不能。
谢厅南、谭定松,都是这样的男人。
虞晚晚承认,那一刻,那个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男人,在那种氛围里,把她撞的体无完肤。
“谢先生?”不忍破坏这气氛,她文雅地没叫他的名字。
谢厅南勾唇笑了笑:“虞小姐,过来坐。”
小姑娘轻盈的走了过去,在走到他身旁沙发时,顿了顿,端庄地坐下,与他的身体,隔了不远不近的社交距离。
谢厅南看了眼两人之间的空隙,笑了笑:“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