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胡文杰啊!当晓宝蓓从那迷蒙的状态中缓缓苏醒过来的时候,周身的状态只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那画面简直是不堪入目。那个始作俑者此时已不见踪影,她强撑着那支离破碎的身体,费力地从床上挣扎而起。“畜生!”一瞥镜子中的自己,晓宝蓓不禁怒骂而出。若非亲眼所见,或许还能心存一丝侥幸。简单的沐浴,此时对她而言,却成了比登天还难的苦差事。双腿稍一动作,便是锥心刺骨的痛楚,全拜那位毫无节制的混账男人所赐。另一边,胡文杰酒足饭饱,正悠闲地立于甲板之上,欣赏着海景。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心情显然好得不得了。晓宝蓓步履蹒跚地走出船舱,映入眼帘的是胡文杰身穿洁白衬衫、侧头远眺的模样。那一瞬间,满腔的怒火竟莫名消散。她觉得这一刻的胡文杰美好得如同梦境,让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察觉到背后的动静,胡文杰微微转身,目光与她相遇。在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他们没有移动,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的眼神在空中交织,紧密无间。这让晓宝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海风轻拂,撩起晓宝蓓长裙的尾摆,纯白的布料随风飘扬,乌黑的秀发遮掩了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柔美。“过来!”胡文杰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嗯。”晓宝蓓在这样的情境下,竟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举步向前,依样画葫芦地趴在栏杆边,一同眺望远方的海平线。“真美!”她由衷地赞叹,为大自然的壮丽景色所震撼。胡文杰望着她,正欲开口,晓宝蓓却抢先一步,带着一丝遗憾说道:“如果振东也在就好了,他最爱海边了。”闻言,胡文杰眉头微蹙,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探究而复杂。晓宝蓓恰好回头,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惊得她连连后退。“过来!”他再次招手,仿佛习惯了这种命令式的交流,总是站在原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要求她的靠近。“不去!”晓宝蓓并非愚钝之人,她清楚自己身体的痛楚,更读懂了他眼神中那份不怀好意的暗示。绝对不行,再靠近一步,她怕是会彻底沦陷。“过来吧,我们聊聊有深度的话题。”胡文杰的手依然悬在空中,冷冽的海风穿行而过,携带着他身上那股清新薄荷香气,直抵晓宝蓓的感官深处。“不要!”她坚决拒绝,对所谓的“深度话题”嗤之以鼻,不相信他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晓宝蓓!”胡文杰的语气已带上几分不耐,音量也提高了不少。晓宝蓓皱紧眉头,既不愿惹他生气,又实在不愿靠近。她的双脚仿佛被无形的胶水粘住,寸步难移。“我…我的电话!”如同天降救星,晓宝蓓奇迹般地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仿佛是逃脱当前困境的唯一稻草。胡文杰半眯着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到耳边,试图捕捉那隐约传来的声响。晓宝蓓则完全忽略了腿间传来的疼痛,以最快的速度奔跑,一把抓起手机,眉头紧锁地审视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她心里期待着是振东打来的,却未曾料到会是一个全然不识的号码。"喂,您好!"在短暂的迟疑后,晓宝蓓终于滑动接听键,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宝蓓,是我"电话那端的声音刚一出声,就被一个猛然的动作打断——手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甩了出去,瞬间在坚硬的地面上四分五裂。"砰!"男声未及说完,便被这突兀的中断所取代。"锦辰,锦辰,是你吗!"五年的情感沉淀,即便是只言片语,晓宝蓓也能立刻辨认出那是黄锦辰熟悉的声音。黄锦辰怒视着眼前拦住他的男子,愤怒到连鼻息都变得粗重:“找死吗?”“抱歉,少爷,这是老爷的命令!”黑衣保镖冷静地拾起地上的手机残骸,步伐稳健地离去。黄锦辰仰头向洁白的天花板发出一声咆哮,好不容易从保姆那里借来的手机,好不容易接通了晓宝蓓的电话,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就在耳边回响,可为什么,连让他完整地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要见父亲!”黄锦辰用力拍打着房门,仿佛要将它一拳击碎。“很抱歉,少爷,老爷说了,除非您同意接受手术,否则不允许您离开房间一步!”保镖在门外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回应道。“不让我出门,你们信不信我就死在这里!”黄锦辰一拳狠狠地捶在门上,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晓宝蓓呆呆地看着那破碎的手机,心中充满了失落和疑惑。她不知道黄锦辰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也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胡文杰的举动更是让她感到困惑和愤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不知道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可能很重要吗?晓宝蓓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疑问,却无从得到答案。她望着胡文杰,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解释,但胡文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晓宝蓓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她不知道自己和黄锦辰之间的关系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胡文杰的行为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后果。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尽快恢复正常。:()新婚当晚怀上继承人却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