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婷在前面走,就像后面有鬼在追她。沈别枝无语地牵着厉鬼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虽然,后面确实有鬼,但也不是她啊。至于连一句话都不说。她还想从她那里知道情报。可惜。厉鬼凑到她耳边道:“我可以附身她。”沈别枝连忙阻止。“别,我和她关系很好,不许弄死她。”厉鬼附身过的人,一定会死。厉鬼没再坚持。很快,刘子婷就带着他们到达目的地。一座看起来很朴素的院子,远没有泗水院精致大气。不过,这里的生活气息更浓。院子两边贴着褪色的红对联,往里面看,还能看到挂在房檐下的玉米和辣椒。“就是这里了。”“你怎么知道是这里。”她和自己一样,都是灵异演员,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刘子婷飞速道:“我们早就把你家住址打听清楚了,快进去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说完这句话,阿莲飞快地跑了。看来,杜仲先生的猜测已经被大部分人相信了。沈别枝有些不甘心。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和其他人分开,她也不会陷入这么孤立的地步。如果早知道这里,她一定早就来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院子的门没锁,沈别枝走了进去。应该在不久之前,还有人生火,灶台边上的灰还很新。只是,为什么在院子中央有烧纸钱的痕迹。是为了死去的村民吗?沈别枝绕开烧成灰烬的纸钱。“你跟紧我。”厉鬼凉飕飕道:“你又忘了是不是。”沈别枝改口:“我会跟紧你,我们走快点吧。”厉鬼这才加快脚步。沈别枝先是搜索了主屋,只有夫妻之间生活的痕迹。看来,何芳华的屋子不在这里。不过,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为什么何芳华之前的婚礼上,她的父母都没有到。明明他们那时候还好好活着。就算成亲之后会死,也不至于连看都不去看吧。沈别枝退了出来。转角,还有一间较小的屋子。只是……屋子被上了锁。沈别枝看向厉鬼。“干什么。”“我想进去。”“那你该怎么做?”沈别枝自觉道:“你低头一下。”厉鬼低头,沈别枝轻轻啄了他的下巴。眼看厉鬼有些恍惚,盯着她的唇,似乎还想更进一步。沈别枝催促道:“快点,带我进去。”脚下蔓延黑色旋涡,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屋子里。木漆雕花床,古老的衣柜,还有几个放着小玩意的箱子,梳妆台上的镜子……这里一看就是女子的闺阁。应该,就是何芳华原本的家了。沈别枝开始翻箱倒柜。她回头对厉鬼道:“你也帮我找找,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厉鬼抱着胳膊,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沈别枝也不管它,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找遍了屋子里几乎每一处,她终于打开了墙角的砖石。这里有一个空洞。一沓厚厚的信件被她拿出来。“有信。”这些信件被藏得这么深,里面一定有线索。沈别枝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封一封地拆开看。前面的都是早年的信,写的都是两人的你侬我侬,分享各自生活。直到看到下面的信,沈别枝才认真起来。‘见字如面,玉郎,虽然我们自幼相识,两心相许,可我年纪渐长,父亲和母亲昨日竟开始找媒人了。此生若不能嫁于你,我再不知如何欢喜。’这是何芳华写给李廷玉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没有寄出去?沈别枝接过厉鬼拆开的信,继续往下看。‘芳华,我比谁都想娶你过门,可父亲不允,终日苦学,即使有一日高中榜首又如何,即使得到县太爷青睐,娶了他的千金又如何?我与你一样,除了你眼里再无旁人。你且等我,县试结束我便回来,到时不论父亲如何说,我都不会妥协。’何芳华的信应该是寄出去了,这一封是李廷玉的回信。‘玉郎,一个叫虎子的人以一百两白银下聘,父亲已经答应,我怕是等不到你。若真的到了最后时刻,君若不来我便休。’‘不休,五月初八我便登船回乡。我考中县试第一,县太爷说要嫁女儿给我,不过芳华不必担心,我已经婉拒。此事你不要告诉他人,我就说我县试落榜,以后再也不想考取功名。万不能让你,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沈别枝看得认真,并没有发现旁边的厉鬼,脸都开始扭曲了。“上面写的什么。”沈别枝抬起头,这才想起厉鬼不识字。幸好。厉鬼只知道她是何芳华,要是看到何芳华和李廷玉的这些信,还不得气炸了。,!沈别枝糊弄道:“这是我以前摘抄的诗,都是我:()无限:我在惊悚片场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