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闻听到从沈牧院子里传来的声音,确认沈牧还在他自已房间里,于是下意识避开路过的下人,鬼使神差地爬上了沈牧的屋顶。
昏黄的灯光从瓦片缝隙露出来,顾昱闻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已在干什么。
他是疯了吗?居然去偷看一个哥儿洗澡……
理智回笼,就在顾昱闻准备悄无声息离开的时候,听到了沈牧的一声惊呼。
顾昱闻翻身从房顶下来,然后钻进了窗子里。
坐在地板上的沈牧看到他,赶紧用亵衣捂住自已的身子,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顾昱闻发现沈牧的脚踝肿起来了,应该是水冷了,他想出来,结果摔倒了。
“别叫,等下把人招来,浸猪笼的可是你。”顾昱闻弯腰把他抱起,放回了床上。
沈牧就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亵衣,身材曲线一览无遗,被男人抱着的时候,简直恨不得钻到地上去,头也不敢抬。
顾昱闻托起他的左腿,端详着肿起的脚踝:“受伤了,等会儿叫下人来给你擦药,这几天不要到处乱走。”
“你怎么会在我院子里?”沈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顾昱闻肯定不会告诉他,自已是在房顶蹲着呢,于是找借口道:“路过,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洗个澡都能摔倒。”
“我只是不小心!”沈牧缩回了自已的脚,气鼓鼓道。
这时候门外有下人的脚步声,顾昱闻低声道:“别说我来过。”随后翻窗出去了。
沈牧呆呆地看着那扇敞开的窗户,脸红透了。
接下来的两天,沈牧因为脚扭了,不能去给顾朗祈福,引得顾朗不满。
再次见面的时候,顾朗直接把一个茶盏扔到了沈牧的额角,给他砸疼了。
府里的人纷纷议论,说沈小娘失宠了。
顾昱闻心里暗自开心,好像沈牧不得他爹的喜欢,他就舒坦了。
尤其是他那天看到了沈牧的雪白藕臂,还有红润的唇……
顾昱闻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的木偶,推开门踏入夜色中。
府里的凉亭处,人影晃动,顾昱闻闪身躲在树丛后,只见管家老李慌慌张张地引着一个白发老者说话。
“先生,按照您所说,我们每日都让哥儿取血入药,可之前还有效,现在又没什么起色了。老爷心急,所以让我再寻你来。”
“那哥儿可还是个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