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在这儿只会讨人嫌。”许香禾越想越伤心,以帕掩面,轻松啜泣着。锦岚抑制不住好奇心,她看了皇叔一眼,但见皇叔面色阴沉,并未解释什么,锦岚越发觉得不对劲,偏头悄声问许香禾,“你们两个到底闹了什么矛盾?怎的一个个都说话阴阳怪气的?皇叔一直都对你很好,他怎么会嫌弃你呢?”吸了吸鼻子,许香禾泪眸迷蒙,哀声啼哭着,“因为……因为我惹他生气了。”“旁人可能会惹皇叔动怒,但你不一样,皇叔对你格外宽容,他怎么会跟你动怒?你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帮你评评理。”萧容庆不愿意将那些事儿公诸于众,他正待找借口,然而许香禾已然开了口,“因为昨儿个他没有按时上朝,我听宫人说他病了,担心他的安危,便想进去探望,侍卫拦着不许我进,我一时情急,擅闯了他的寝房,他便不高兴,说我不守宫规,要将我送出宫去……”说到后来,许香禾委屈更盛,忍不住痛哭失声。昨儿早上?云羽默默算了算日子,那不就是她中药的那一夜,萧容庆为了给她解毒,耽误许久,后来他直接在她房中留宿,将近卯时都没有离开,云羽催了好几次他才走。得亏她催着他回去了,如果他没有出现,而许香禾突然闯进他的寝房,发现他不在房内,那还了得?一想到这种可能,云羽忽觉后怕,她下意识的看了萧容庆一眼,惊觉萧容庆的视线正好落在她这边,灼热幽深,却不知他是否和她一样,想到了那一夜的荒唐与放纵。心虚的云羽生怕被许香禾发现异常,她立时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再与他对视。舒云羽所想到的那些不可说的画面,萧容庆自然也会回想起来,然而这是两人之间的私事,他不可能对外公开,未料许香禾竟然当众提及,她是越来越没分寸了!虽说锦岚不是外人,可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被人说道。听罢她的讲述,锦岚一脸惊诧,“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进他的寝房怎么了嘛!你本就不是一般人儿,和皇叔的关系那般亲密,此等小事也值得他动怒?”“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殿下的关系很一般,我也得遵守宫规,如若我不小心违背了规矩,便会被处罚,被送走。”说话间许香禾又看了萧容庆一眼,那噙着泪珠的眸子难掩幽怨。然而萧容庆并未出言安慰,锦岚瞧着都着急,“皇叔,香禾在等着你澄清解释呢!你倒是说句话呀!”“说什么?”负手而立的萧容庆态度淡漠,“皇宫不比睿王府,宫规必须遵守,谁都不例外!”皇叔这人一向注重规矩,不讲情面,锦岚有所领教,但她始终认为这不算什么大事,“即便如此,你提醒一句也就罢了,何必兴师动众的要将人送走?”萧容庆不是没提醒过,他已经给过许香禾机会,“她不是初犯,已经是第二次擅闯本王的寝房。”呃……居然是第二次了吗?锦岚疑惑的望向许香禾,她也不好意思否认,便点了点头,“之前确实有过,但那也是因为担心他呀!”这两人各说各有理,锦岚看许香禾正病着,还哭得那么伤心,她自然不能指责香禾,只能尽量劝和,“我理解你的心情,皇叔,你也应该理解香禾才对,她是因为:()我怀了先帝遗腹子,九皇叔他父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