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啊,对不起。
沈父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安慰:“丫头,你跟方令越那小子不合适。放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要继续等待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吗?”
沈珈瑜不语。
方令越下楼后却没有在车上看到卫鱼,电话通了以后也没有人接听,连续打了好几个,到最后那边甚至关机了。
自觉卫鱼出事了,方令越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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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卫鱼赶到医院时,方令越还在手术。
方令期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你先告诉我,你这被家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卫鱼不答,穷追不舍:“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暂时死不了。”
卫鱼急得要命,“很严重?”
方令期这才意识到小姑娘似乎真的很担心,“没事,小手术。”想起刚才自己在电话里故意夸大的说辞,突然有点抱歉是怎么回事。
卫鱼听闻,这才吁出一口气,全身卸了力气,这才察觉自己双腿发软,脸上痛得厉害。
“你说,你要不先去处理下?”方令期指了指她的脸。
简直不忍直视啊!要是被他那老哥知道了,估计会杀人。
卫鱼摇头,“不,我在这里等他。”说着,找了个位置坐下。双手不安的交叠。
方令期继续劝她:“你这样子要是被方令越看到了,他能从床上跳起来去提刀砍人……”
说完却看到小姑娘低垂着脑袋,眼泪晕在腿上。她抬起头,肿得搞搞突起的脸上满是悲伤,可又有点滑稽。
“不,我要在这里等他。”
方令期摆摆手,“好好好,等他。”反正被砍的又不是他。
还好不是什么大手术。方令越被推出手术室时,卫鱼紧跟着方令期走到他面前。他紧闭着眼睛,头上还缠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