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趁着俩人都不清醒的时候抱着人家一顿乱啃,亲完后居然说把他当成女的了,这特么不是傻逼他妈给傻逼开门,傻逼到家了么!这回步寒冬不得恶心死自个儿啊,没准上来揍他两拳都是有可能的,想到这儿,夏司的肠子都悔青了,非得喝那两口马尿干屁!搞成现在这尴尬到死的局面。夏司逃了一上午的课,主要他醒的时候就已经十点多了,在算上从震惊中缓过来的时间,等他想起来还要上学这茬儿的时候,就已经下午了。整整一上午的课,必不可免的被请到了办公室谈话。“夏司啊,上午怎么没来上课?”袁军耐心的询问,“还有,你戴口罩干嘛?”“那个感冒了,”夏司心虚的咳嗽了两声儿,“今儿早上太难受了就没来。”“这么回事啊,”袁军语气掺着担忧,“那要不你请假再回去休息一个下午?”“不用,”夏司摇头,用手指了指门外,“那老班,我先走了。”“行,按时吃着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袁军又嘱咐了两句。夏司敷衍的应着,出了办公室后,闷头就往班级走,速度快的和阵儿旋风似的,一眼都不敢往高二那边儿看,等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松了口气。“上午嘛去了?”肖宇靠在窗户边儿问。“睡过了。”夏司兴致缺缺的说,他现在真是愁的什么兴趣都提不起来了。“戴什么口罩,不嫌闷得慌啊。”没等夏司反应,肖宇就手欠的把他的口罩扯下来了。“哎我去,”肖宇指着他的嘴唇,“你这是上多大火啊。”“你那手爪子,迟早给你剁了!”夏司嘴里说着狠话,脸却红了。“不过今儿冬哥好像也上火了,比你的还严重,”肖宇自顾自的说,“嘴唇都破皮儿了。”“破破了?”夏司磕磕巴巴的问,眼神那叫一个难以置信。“对啊,我问了他一嘴,还说是被他家狗崽子咬的,”肖宇说,“哎,是不是得提醒他去打一针狂犬育苗啊。”“你在多说一句,我给你扎一针。”夏司语气阴阴的说。“急什么眼啊,也没说是你咬的”肖宇边念叨着边回了自个儿的座位。你大爷的,那就是老子咬的啊!夏司郁闷的用脑门儿抵着课桌,听人家在这儿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狗,还不能骂回去,而且步寒冬那儿他应该已经进了黑名单了吧。整一天夏司连班级门都没出过,连中午饭也没去吃,还顺便在后门上贴了张条:请随手关门。其实他不是害怕步寒冬会动手,主要是太尴尬了,能躲一阵儿是一阵儿,所以晚上放学的时候,他特意等高二的都走完了才走。可偏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校门就看着步寒冬单腿支着自行车停在路边儿,应该是在等人,俩人还好巧不巧的来了个对视,夏司瞬间尴尬想在地上刨个缝儿钻进去了,他本想低着头绕过去,毕竟他真是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昨晚自个儿的行为,可刚要走过去,步寒冬一句话直接给他定住了“躲了一整天了,不累么?”语气没有起伏。“还还行。”夏司尴尬的笑了两声儿,心虚的盯着步寒冬破皮的嘴唇,简直反手就想给自个儿一个大嘴巴子。步寒冬真是要被他给气笑了,自己还没怎么着呢,他倒好直接开躲了,还要玩装不认识这出儿,他越想心里边儿的气就攒的越多,勾了半圈踏板就往前骑了一圈。夏司想都没想就伸手使劲抓住他的手臂,还被拉着跑了两步,胳膊上的伤被扯了一下,疼得他吸了口气,“嘶哥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躲你的”步寒冬见状,那股莫名其毛的心疼劲儿就又上来了,赶紧捏了手刹,车往路边一扔,眼神很冷动作却很轻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拉下来,“回家。”“回回家干嘛?”夏司问。“给跳车飞人换药。”步寒冬瞥了他一眼,开始伸手拦出租车。谢谢“那你车怎么办?”夏司心疼的看了一眼躺地上的十几万,本来想扶起来,不过看着步寒冬那张冷脸,没敢动。“顾阳在后面。”步寒冬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把夏司塞进出租车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这一路上,夏司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本来想说点儿什么,可就是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连白云真白,蓝天真蓝这种贼二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种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进了他家之后,夏司看着旁边儿摆弄着透明药箱的人,忍不住开口,“昨昨晚我”“你喝多了,”步寒冬打断他,“醉鬼的行为向来没有逻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