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黔很伤心,知道他的矿脉又出了新的矿道,借着想买原石的由头找了过来,原本是想要一刀两断,可到底没能忍下心来,随后就发生了矿洞坍塌,程赋失忆的事情。
自己也没了清白,心中也不舍程赋,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一个名分。
白幕杨当时听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一样,秋天的正午也是有些燥热的,可他却觉得四肢发冷,背后全是冷汗。
宋黔说的时间和他有了的时间刚好对上,那是不是就说明,程赋在那个时候就没有忍住,嘴上不纳妾,却悄悄在外面偷吃了呢。
白幕杨被当时的自己的这个想法气昏了头,这才导致这一整晚都没有给过程赋好脸色,也不如以往那般亲密。
所以在今日,主动将他推到了宋黔那,可程赋没去,只是去冲了个澡。
白幕杨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以前那个恨不得每天都会说上一句只爱他的程赋,如今居然在外偷吃。
白幕杨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是需要去调查一番,他到现在都不明白,程赋若是真的偷吃,又哪来的时间和宋黔幽会。
每次出门都会带着淞哲,每次也都早早的回来陪着他。
白幕杨越想,脑子就越是混乱,身后的怀抱已经变得滚烫,他今天的心情大起大落,甚至本就虚了一些,加上有了后本就嗜睡,白幕杨也在黑暗中渐渐睡去。
翌日一早,白幕杨是被窗外的鸟叫和一些嘈杂声吵醒的。
他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随即发现没有熟悉的怀抱,于是睁开眼睛,另一只手朝另一旁摸去。
没人。
白幕杨清醒了,坐起了身,他呆呆的坐在床铺上思考了一会,直到屋外有几句咒骂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白幕杨才皱着眉头起了床。
他才刚刚下床,伊沅三人就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他已经睡醒,便伺候他洗漱。
“外面是什么声音,怎的这么吵?”
白幕杨自己梳着头,以前两人一块起的时候,都是程赋帮他束发,可现在……
白幕杨想到了那柔弱的宋黔,又想到了已经失忆的程赋,随即拿起了梳子开始自己束发。
昏过去了
伊沅几人对视一眼,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白幕杨也没在意,给自己随意梳了个发后,就出了门。
打开房,然后屋外的吵闹声更大了,白幕杨听着,却觉得这几个声音很熟悉。
他加快了脚步,朝前走着,却猛然听到一句话。
“姓程的!你他娘的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接着就是一阵叮铃当啷的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