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墨绒绒,你给我停下。”
草为什么有痒痒肉。
“墨绒绒,哈哈哈哈你给我松开,我要闹了!”
“不行了哈哈……”
“我以后哈哈哈~有事和哈哈…你商量~”
清风楼的大床柔软,陶秋竹陷入其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大尾巴在她肋处扫动。
她身上的鲛纱十分轻薄,像是现代的抹胸外面披上一层纱,毛毛扫过的时候和直接接触没有什么两样。
陶秋竹从未如此和人亲密过,不知道自己竟然怕痒,更想不到有朝一日,乖巧听话的毛绒绒变成人后竟这般放肆。
嫌她双手碍事,少年干脆一手握住她双腕按到她头顶,一手支撑在她肩侧,单膝抵住鱼尾,三条尾巴肆意妄为,全方位钳制住陶秋竹。
她起初一边笑一边不服,骂骂咧咧半晌整个鲛人就瘫痪在床上没有力气,于是开始求饶,好话赖话威逼利诱都说了个遍儿,无奈少年铁石心肠,板着脸看她折腾。
一番折腾下来,女子盘好的发丝散乱在身后,双髻微湿,细嫩的双颊红扑扑,眼眸含着水雾,看上去被他欺负得狠了,双手被禁锢在头顶,鲛纱微微敞开,白皙脆弱的脖子仿佛濒死的天鹅,正随着笑声轻颤。
半晌,她不笑了,红唇轻启,呼呼呼喘气。
墨玄铮猜测大概是到极限了,他用尾巴尖挑起她的下巴,板着脸问:“以后还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万一对方用的药剂对她有害,万一敌人比她想象中的强大数倍,万一……
他不愿去想。
他知道这女人没心没肺总有自己的想法,其他事情他都听她的,唯独涉险不行。
陶秋竹晃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巴巴看着他,“错了。”
她双眸水润,湿漉漉的,看样子好不可怜。
墨玄铮抿起唇角,松开了手。
然而下一秒,某人鱼尾巴和泥鳅似的划走,虽然不能和毛绒绒的尾巴一样柔软缠住他,但也有弧度,只见她尾巴一弯撞到他的腰上,和咸鱼翻身似的一拉一推,调换了二人的姿势。
她想帅气地给他一个壁…床咚,结果手臂软得和面条一样,噗叽一下栽他怀里,力道之大,把他砸得闷哼一声。
她一低头,对上男人危险的目光:还敢?
陶秋竹:“……”
他揽住她的腰要坐起来,陶秋竹一激灵,以为他又要搞事情,双手用力把他按回去,“墨绒绒我生气了!”
超大声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