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陷在沙发里面,一手牢牢圈着三三的腰身,一手按住了她的脊背。虽然耳尖绯红,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即使只瞥了一眼,那灼热暧昧的情动气氛隔着一个世界都能感受到。陶燃有些尴尬。这就像是无意间撞见自家女儿和女婿在亲热一样,多少有些不自在。好在空幕才出现的那一瞬间,楚源就猛地停了下来,一把将三三按在他怀中。三三也察觉到了些什么,回头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陶燃。彼时她的嘴角下颌还有一丝晶亮。三三:“!!!”完蛋完蛋,脸都丢没了!她像是只鸵鸟一样,本来就跨坐在楚源的腿上,此时更是恨不得一整个人缩进楚源的衣服下面。楚源好笑,原本冷淡自持的眼底此时都是宠溺的笑意。他拉开衣服将三三大半个人都拢了进去,看着被自己衣服包裹的三三,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满足。遏制住舌尖的喟叹之后他才抬头看向陶燃:“您有什么事吗?”目光从鸵鸟的三三上撤下来,陶燃没有过多的时间纠结其他的事情,三言两语便将路威希尔碎片不稳的事情说了一下。楚源却始终没什么神色变化,甚至还有闲心不断的抚摸着三三的脊背。被那小手扒拉住之后他所幸直接和那只嫩白的小手十指相扣了。陶燃看着他那波澜不惊的模样,还以为事情不大。可在下一秒,楚源忽然开口:“许是因为您,那些原本被收回来的碎片开始反抗了。”他掀开眼睫,直直看着陶燃道:“所以接下来,在主未完全吸收碎片之前,那些碎片可能会……”这边话都还没有说完,陶燃那边的卧室门忽然“砰!”的一声打开了。换下长袍的路威希尔原本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西裤,可此时,那件白衬衫上全都是泥土。像是在玫瑰花园之中狠狠地摔了一跤一样。而令陶燃最为心颤的,不是祂狼狈彷徨的模样。而是那双眼睛。瞳孔颤动得厉害,眼眶发红,还未说话,便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似乎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眼前失而复得的人儿又是曾经无数次出现过的幻觉一般。“乐乐……”那两个字眼犹如从胸腔之中拉扯出来的一般,其中含着的痛苦像是要滴血一样。陶燃心下一颤。恰在这时,楚源剩下的那几个字眼终于落在了她的耳边,“……随机出现。”在尾音落下的时候,空幕也随之烟消云散。随机出现?意思是她小世界死遁之后,那些碎片都可能会重新出现一遍?!陶燃的那点心疼忽然被冲得烟消云散,甚至还有几分生无可恋。可她这副模样却吓坏了沈殊墨。他脸色苍白到了极致,小心翼翼的过来,抖着指尖想要触碰面前的人儿。虽然长相不同,可是他知道,这就是他的乐乐。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乐乐……”他猛地抱住了她。在感受到怀里面的温热之后,沈殊墨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他不断的呢喃着那两个字眼,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陶燃听着那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心软了下来。回抱着他,“我在,我在这里。”她捧着他的脸,怜惜的逐一吻去那泪珠,笑着说道:“沈殊墨,我不会再离开了,你听到了吗?我不会再离开了。”陶燃吻在他的唇角,轻笑道:“小哭包。”两片唇瓣才稍稍挨到,沈殊墨便疯狂至极的夺掠着。他狠狠的将陶燃按在自己的怀中,似乎要将人给融入骨血之中才会罢休一样。陶燃也出于安抚的目的,一点点的回应着他。情动渐盛,沈殊墨的吻逐渐滑向陶燃的脖颈。可弥蒙着水雾的眼睛还是看到了锁骨上那刺眼的痕迹。沈殊墨动作一顿,忽然粗暴的扯开了陶燃的衣领。果然,雪白的肌肤上全都是吻痕,甚至有的地方像是用力大了些,都染上了一些青紫。谁做的?!是刚刚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吗?!沈殊墨几乎目眦欲裂,猛得将陶燃推倒,“谁?”他咬牙切齿的问:“谁做的?”听到这句话的陶燃头更疼了。现在好了,不仅有碎片,还都没有记忆。沈殊墨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心脏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剖开了一般。痛到他喉咙里面都像有些血腥味,恨不得将染指她的人给碎尸万断。察觉到沈殊墨绷紧着的脊背和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陶燃揽住他的脖颈,无奈笑道:“一条耍无赖的大狗狗咬的。”沈殊墨愣神。陶燃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笑道:“笨蛋,你都没有想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我……”沈殊墨一时语塞,他才初初有意识时,便下意识的疯了一般往着这里冲。见到乐乐之后脑海里面全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哪里有想那么多。陶燃一点点的安抚着他,将他就是路威希尔的事情说了出来。温软下来的言语像是蜜糖一样,沈殊墨出神的看着那张合的唇瓣。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陶燃抱得更紧了。待解释了一通之后,陶燃口干舌燥的,想问沈殊墨听懂了没有,忽然被凑过来的人狠狠的吻住了。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很认真的问:“乖宝:()快穿:被渣后的偏执大佬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