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福声音冰冷,一双眼仿佛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女人的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我没有!”“还狡辩?对你做了不好事的另有其人,你想不开去上吊,再然后被我二哥救了,于是你就恩将仇报,想让我二哥当接盘侠!”林六福的话,让在场之人不由拧眉沉思。“这个同志,我之前遇到过,她跟一位知青走的很近,但那知青前不久刚结婚,不知道是不是被甩了。”“听你这么说,我也遇到过,之前她跟那男知青去供销社,那知青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你们说……那个知青跟她是不是……她不干净了,所以才想不开?而林二郎这倒霉催又热心肠的见到后把人救了下来。再然后就被缠上了。”女人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面上闪过一抹惊慌。她只是找个不嫌弃她的人有错吗?是林二郎说要有什么难处,他可以提供帮助,自己就这么死了,她家人不定多伤心。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为什么又把她的遮羞布撕扯开?明明只要他娶了自己,大家都会相安无事。而她会给他媳妇儿一些赔偿,皆大欢喜的事他为什么就不愿意?“肯定是这样的,小妹,这事影响太大,如果不查清楚,你二嫂肯定跟我闹,说不定爹也会揍我。”看着可怜巴巴的林二郎,林六福白了他一眼:“让你以后还乱救人,有些人天生就坏,你救了她,她本就失了清白,你说她不缠着你还能缠着谁?行了,别嚎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做什么事前长点儿脑子。”训完林二郎,林六福抬头看向企图离开的女人与她娘,悠悠道:“你们千万别想着跑,在场有认识你们的人,就算跑了,公安同志也能找到你们的。”这种人的行为极其恶心。如果今天这事儿,林二郎顶不住压力认了。那林家就真的被人钉在了耻辱柱上。“这林二郎我认识,人长的俊,家里条件不错,他爹又是常务副书记!盯上的人自然不少,光我们糖厂就有不少女青年在打听他呢!”林六福看了眼说话的人。很显然对方是想借此机会告诉这母女二人,他们家条件好,父亲又身居要职。如果对方是聪明人,就知道这家人不能惹,最好能在公安到达前,澄清之前的事。偏偏对方是个蠢的。女人只知道林二郎是糖厂的一个办公室主任,没想到他爹竟是县里的大领导。大官,都爱面子,如果自己咬死了是他欺负了自己,说不定常委副书记碍于面子,真的会让林二郎娶了自己。到时候,她就能过人上人的生活了。女人这样想,她娘自然也是这么想。有个当大官的亲家,这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她儿子,只要粘上了这林二郎,说不定自己儿子也能在县里弄个官儿当当。都成亲家了,搞个工作不是一句话的事?“谁要走了?他欺负了我闺女,你们不能因为家里有人当官就不认。”当官的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哪怕做不成亲家,对方怎么也会给点儿赔偿,这买卖不管怎么算都不亏。打定主意的母女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势在必得。林六福冷笑一声,到现在这俩人都没想过事情的严重性。今天,正好给她们上一课,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这时,两名公安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一见到公安,那妇人就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公安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女儿做主啊,林二郎不做人,欺负了我闺女后就提起裤子不认这事,现在我闺女毁了,还被退了婚,林二郎如果不娶她,她就只能以死明志了。”看着坐在地上哭嚎的妇人,两名公安均是满眼厌恶。这妇人在他们公安这里可是榜上有名的难缠。凡事被他们家的人盯上,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这常务副书记的儿子有啥想不开的?跑去救他们家的人?“林二郎有没有欺负你闺女,不是你空口白牙说了算的,这需要去检查,录口供,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家林同志,那是要吃牢饭的,趁现在人家没有追究,你们还有机会澄清这件事,可一旦被查出你们污蔑人家,三年牢饭肯定是够了。”这公安的话说的不算中肯,其目的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六福肯定不干。往后她爹只会越爬越高,就连林二郎也会跟着鸡犬升天。今天这事儿要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今后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来沾边。“公安同志,你们是想包庇强犯吗?”“刚刚这妇人说的话您二位都听到了,她们存心是想害我二哥,既然这样,这事儿我们也不打算善了,公安同志,我要告这母女二人污蔑,胁迫,敲诈,故意毁坏他人名声,二哥,你就在这里跟公安同志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安同志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恶人,谁做过什么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而你没做过的事,她们空口白牙也污蔑不。”林二郎闻言,把自己如何救人的,简单说了说。说完之后一脸愤恨的看着那女人。林六福看了眼心虚的母女二人,冷声道:“这位女同志,我问你,我二哥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欺负的你?除了你的家人外,能不能找到其他证人?”女人此时明显慌了。她被人欺负时,是在晚上,那天她跟魏大哥约好了,晚上去见面顺便纾解一下,谁知道刚出村,就被一个男人拖到草垛子里……“我……”“想好再说,可别被我抓到漏洞!”看着林六福笃定的目光,女人身体抖如筛糠,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是在前天傍晚,回家途中被林二郎拖到草垛子里的……”“请问你家是哪儿的?又在什么地方工作?”:()大佬踹了渣知青后,改嫁冷面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