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诊为重度抑郁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一路走走停停。
在万家灯火的除夕夜,流浪在外的我显得格外凄惨。
终于,我抓起路边的碎玻璃往手腕上划,鲜血喷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血流干了。
我一命呜呼。
灵魂离开身体,飘回家中。
我在天上看到,小巷中,任楠楠对马焯说:“你给我5oo万,帮我办移民,还要在国外给我找最好的医生。
否则,我不仅要将你得aIds的事情公之于众,还会将任筱筱离家出走的事也说成被你逼的。
万一她在外面出了人命……就算警察不找你麻烦,你爸的企业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到时候,你爸会放过你吗?”
马焯一咬牙:“行,我先付你1oo万,我和你一起去国外治病。等我回国时,再付剩下的。”
很快,他们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想什么呢,在那愣神。你妹怎么还不回来?”
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她……”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垂下眼眸,欲言又止。
妈妈着急地问:“她怎么了?你快说啊。”
我紧咬双唇,一脸担忧。
爸爸也过来了。
厉声道:“怎么了?快说!我刚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晚上十点多了。
“她让我骗你们说和同学去旅游,其实……是跟马焯开房去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对吗?”
我拼命点头。
我们起身直奔宾馆。
任楠楠,这一世,我要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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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宾馆。
以送宵夜为名,将门骗开。
眼前是身着酒店浴袍,大汗淋漓,一脸尴尬的马焯。
他目光躲避着我,脸上有些泛红。
毕竟门外是任楠楠的家人,他也不好直接关门。
只能喊任楠楠过来。
任楠楠一看是爸妈,她神色慌张,下意识地想关门。
爸爸一脚踹在门上。
门撞到墙上反弹到她身上。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额头布满细汗,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