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哦一声,想了想又问:“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陆聿珩微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是在阿里时,他昏迷醒来看到怀里恬静的小脸,或许是在布达拉宫时,她说要赌风来的方向,那股淡然的样子,又或许是在西宁开往拉萨的火车上,她说你好时,那抹明艳的笑。
他不答反问:“那你呢?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讨厌,我先问你的!”梁浠彤才不买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酝酿起了睡意。
火车初遇,她见色起意,就注定了,他将一点一点走进她的心。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随着假期结束,两人没有在珠峰大本营多停留,而是开车前往日喀则,准备直接从那里回京。
到达日喀则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再次回到了曾经住过的希尔顿酒店。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酒店套房。
一进门,陆聿珩就将她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啧啧,”她在他怀里,捏了捏他的耳朵,道:“阿宋,你也太着急了吧!”
他险些被她的话气笑了,打开浴室花洒,待水一热,直接将她拉了过去,沉声道:“刚刚在外面不停勾我的人是谁?”
“那只能说明,你没有定力。”梁浠彤狡黠一笑,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得意的模样。
方才
()两人在酒店餐厅,她一会儿l趁机摸摸他的手,一会儿l趁机摸摸他的腿,还用脚尖一点点勾起他的裤腿。
随着一件件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到地上,浴室渐渐被白蒙蒙的雾气所笼罩。
热水洒在梁浠彤白皙胜雪、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一颤。陆聿珩一手覆在她的脑后,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她壁咚在墙上。
身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是他炙热滚烫的身躯,他附在她的耳边,问:“这回,你该叫我什么?”
同样的问题。
她思索着上一次,她好像说了“陆叔叔”,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唇,几l乎是用气音说:“好好想,要是错了,看我怎么罚你。”
梁浠彤嘟起嘴,看向他的眼神有丝委屈,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他看到她毫不配合的耍赖模样,忍不住提醒说:“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未婚夫?”她嗓音软糯,仿佛苏到了他的骨子里。
陆聿珩低头,在她的锁骨上猛地吻了几l下,留下一颗红红的痕迹,低沉的嗓音似贴耳灌入:“叫老公。”
不知是氤氲的热气,还是因为这二个字,让她的脸颊变得愈发的滚烫,她别过脸,喃喃道:“没脸没皮,我们又没去公证。”
“答应了我的求婚,早晚不都是陆太太?还是说——”他垂眸低笑,故意拉缓语调,意味深长地问,“其实你是在提醒我,要赶快去领证?”
见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她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陆聿珩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天鹅颈,一路向上,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将她彻底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净,换上了一条黑色吊带睡裙,又动作温柔的替她将乌黑的长发吹干,旋即把她抱到了床上。
“别气了,是我的错。”他伏低做小的讨好,宽阔的手掌,一下下抚着她的蝴蝶骨:“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