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勇自幼长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对方拍自己马屁,陈诚会心一笑:“少爷,公爷不是不懂官场勾心斗角那一套,而是这些年他看的太多,早已看通透了,所以才会在陛下登基后选择退出朝堂,企图置身事外做个不受拘束的闲散国公。”“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爹他以前也这不可能吧,朝堂斗争无非是为了争权夺利,可我爹对权和利似乎并不感兴趣啊。”秦勇疑惑不解。“不感兴趣?嘿嘿,这只能说明少爷你还不太了解公爷,不对,应该说少爷你还不太了解年轻时的公爷。”陈诚较有深意的笑道。“我爹年轻时,不是一直在驰骋沙场建功杀敌吗,没听说他卷入过什么官场斗争啊。”秦勇脸上疑色愈发沉重。“怎么没有卷入过官场斗争,少爷难道忘了当今陛下是如何登上皇位的了吗?”陈诚苦笑着提醒道。“你是说玄武门”秦勇欲言又止,在缓了缓神后刻意压低声音道:“可那不是储位之争吗,这也不属于官场斗争啊。”“官场斗争便是朝堂斗争,而朝堂斗争的最高层次便是储位之争也叫帝位之争,少爷,现如今你在朝堂也算初露头角了,就陛下对你的荣宠程度来看,你加官进爵委以重任,那是迟早的事;随着你的官位和爵位越拔越高,今后你在朝堂的话语权也会变得越来越重,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会面临像公爷当年一样的难题,那便是被逼站队。”陈诚语重心长道。“被逼站队?”秦勇略显意外的瞟了陈诚一眼:“你觉得越王李泰有夺储之心?”陈诚:“不只是我觉得,朝堂上的明眼人基本上都看出来了。”“可就目前来看,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坐的很稳当啊。”秦勇故作无知道。“太子之位坐的稳当,并不代表以后登上皇位的就一定是现太子,毕竟毕竟玄武门事变之前,息王,也就是前太子李建成,他的太子之位看上去也坐的很稳;当然了,现太子并不是李建成,越王也不是当年的秦王,以越王目前所掌握的势力,还不足以动摇太子的储君之位;但有一点少爷你要明白,那就是陛下他明知道越王有夺储之心,但却一直放任不管,甚至还允许越王在府上开设文学馆招贤纳士壮大羽翼;文学馆少爷应该不陌生吧,意义和当年的弘文馆一样,当年陛下尚为秦王时,太上皇便允许陛下开设弘文馆招贤纳士,着名的弘文馆十八学士,大部分都是陛下在那个时候招募到的。”陈诚较有深意道。“陛下对四舅子对越王的宠爱确实有些过头了,不过这跟我没多大关系,就算以后越王为了夺储非逼我站队,我也可以选择保持中立不站队啊。”秦勇一脸无所谓道。“只要身处朝堂,想置身事外不站队是不可能的,储位之争非比寻常,尤其是像少爷这种身边聚拢了一帮武将二代的重要人物,一定会在储位之争上被推到风口浪尖;而身处风口浪尖,不论少爷选择倒向哪一边,都势必会得罪另一边,若两边都不选,则会同时得罪两边,根本就没有置身事外的第四种选择!”陈诚神情严肃道。“不一定吧,据我所知,当年陛下和息王的储位之争,就有很多人没有参与,比如河间郡王、任城王还有李靖叔父,他们都保持了中立啊。”秦勇不死心的举例说明道。陈诚:“河间郡王和任城王皆为皇室宗亲,不论息王登基还是陛下登基,他们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会变,所以他们有保持中立的理由和资格;至于李靖将军,他本就是陇西李氏出身,外加所立军功实在太过卓绝,这样的人物不论哪位帝王登基,都一定会重用,所以他也有资格保持中立!”:()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