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见秦勇一脸凝重,程咬金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子,太子不对劲,今天咱俩在甘露殿内联手针对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曾不止一次向皇后和太子眼神求援,对此皇后倒是几番开口帮其说话,可太子自始至终也没有站出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秦勇神色古怪的问道。“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哎,太子今天的表现确实有点反常,给俺的感觉,他好像既不想得罪你我,也不想得罪长孙无忌,可按理说就他和长孙无忌的舅甥关系,外加长孙冲又是他东宫属臣,他不应该如此才对啊。”程咬金说着,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也就在此时,之前离去的嬷嬷带着丫鬟端来了酒菜,迅速摆满了整张石桌。唤退了嬷嬷和丫鬟,秦琼招呼秦理上桌开始用起来晚膳,至于还在皱眉沉思太子反常的秦勇和程咬金,则直接被秦琼给无视了。“我说老秦,太子今天的反常之举,个中必有隐情,你不帮我们一起想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心思吃喝呢。”看着全然不顾自己已经开始喝酒吃菜的秦琼,程咬金没好气的埋怨道。“你又不让我去长孙家,我不吃喝还能干嘛,别忘了,我已经半退隐了,朝堂之事早已与我无关。”面对程咬金的埋怨,秦琼表现的浑然不以为意;此时的他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撸着羊肉串,正吃的不亦乐乎,与之一起大快朵颐的还有秦理,这小胖子对羊肉串似乎情有独钟,一手一串吃的满嘴流油,馋的程咬金都忍不住拿起一串放进了嘴里。“嗯好吃,昨晚处默和处亮回去后,就对你家这什么羊肉串赞不绝口,今日一尝,果然名不虚传。”本来还在为太子反常一事而忧心,随着羊肉串一入口,程咬金彻底忘记了烦恼,也学着秦琼痛快吃喝了起来。“程叔父,你这变脸也变的太快了,刚才还说我爹呢,结果一眨眼自己彻底沦陷了,你就不担心太子憋着坏报复咱俩吗?”对程咬金的表现一脸无语,秦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报复什么报复,太子没帮长孙无忌虽然是件稀罕事,但人家此举得罪的是长孙无忌,又没有得罪你,你怕什么,我估计他是生出了拉拢你的心思,否则直接帮长孙无忌岂不是更好。”秦琼一边吃一边分析道。“拉拢我?爹你别开玩笑了,有件事我都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今天上午我和长乐在御花园闲逛,结果正好撞上了太子,好家伙,人家直接给我扣上了一则擅闯御花园的罪名,还让禁卫押我去刑房受杖刑呢。”秦勇阴沉着脸道。“什么,还有这事!”闻听秦勇所言,秦琼直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羊肉串,就连程咬金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当然有这事,我还当场打趴了他两名仆从呢,我觉得太子就是想帮长孙冲报断腿之仇,若非长乐极力维护,外加陛下和皇后偏帮于我,我的屁股早就开花了,所以太子根本不可能拉拢我!”秦勇冷笑着说道。“你说什么,你打趴了太子的仆从!”“你你个混账东西怎么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啊,以前在外闯祸得罪人也就罢了,这怎么连太子你也敢罪,太子乃国之储君,得罪了他,日后还能有好吗!”差点没让秦勇给气背过去,秦琼瞪着秦勇破口大骂道。“爹,这事不怨我,是太子要替长孙冲报仇主动找我麻烦,我总不能任打任骂不还手吧。”秦勇争辩道。“任打任骂当然不行,但你也不能还手啊,太子替长孙冲报仇,无非是碍于长孙无忌和东宫的颜面不得已而为之;若他今天在你身上找回了面子,这事就算过去了,可你动手打了他的人,这便等于直接跟他结了怨,日后他一旦掌权,铁定拿我们秦家开刀!”秦琼气急败坏道。“没这么严重吧”秦勇愕然的看着秦琼:“我要是娶了长乐,那就是太子的亲妹夫了,他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至于在没有罪名的情况下强行报复吧,毕竟再怎么说您也是开国国公,勋居上柱国,岂能随便欺辱。”“贤侄,这你就错了,自古天家最无情,子弑父、弟诛兄尚有为之,就更别说兄妹反目了,且不说你和长乐的婚事最终是否能成;就算成了,公主丧夫亦可择婿再嫁,你觉得一个女人能在朝堂斗争中起到多大作用,至于太子的报复,呵呵这天下终归姓李,在至高无上的皇权统治下,别说区区国公了,就是亲王郡王该掉脑袋也得掉,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最好还是跟太子缓和一下关系。”程咬金一本正经的建议道。这一次他选择了力挺秦琼,显然对秦勇正面硬刚太子的做法并不认同。见秦琼和程咬金全都被太子给吓到了,秦勇随手拿起一串羊肉串,沉默不语的吃了起来。他虽然没有接秦琼和程咬金的话,但心中却不由得一阵冷笑,谁说女人在朝堂起不了作用了?人家武氏明月当空曌,还不是颠覆了李唐江山将国号改为了武周;至于怕太子掌权后报复,那就更是可笑了,因为他很清楚李承乾这货就是个废太子的料,皇位根本轮不到他头上。“你怎么不说话,你程叔父的建议你听到没有!”见秦勇只顾着吃羊肉串一点回应也没有,秦琼冷着脸怒斥道。“听到了,不就是跟太子搞好关系嘛,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我已经在凤阳阁用过晚膳了,你们吃吧。”没耐心的回了秦琼一句,秦勇抄起一把羊肉串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造酒坊,他准备犒劳一下陈小川,顺便再交代对方一些事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勇在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后,便在门房王铁柱的驾车相送下来到了刑部。因为李二早已下了旨令,秦勇刚一到刑部,便被刑部尚书韩仲良命人收监押进了阴森森刑部大牢:()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