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待到中午时分,白启才从睡梦中苏醒,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所以一下子睡得过了头。铁匠一家人也都没有去打扰他,尤其是慧慧,早上起来想去叫他起床的,可是被铁匠拦了,他知道这个孩子肯定经历了别人没有受过的痛苦,索性让他好好恢复一下,其他的再慢慢说。吃完早点后媳妇仍旧去做活去了,而慧慧也没有什么事做,在家看着父亲打铁也没意思,又不让她去叫白启起来和她玩,索性跟着母亲去玩去了,家里就留下铁匠,而铁匠昨天已经把之前的那把刀弄好了,一时间手里也没有活,就打算用一天时间,好好看看能不能把昨天捡回来的天外玄铁给打把刀,在火炉前忙碌着。一阵火星飞舞后,一把很完美的小刀就被打了出来,毕竟是老铁匠,手法很精妙,可是一试才知道问题,打成一把刀是可以,可是刃口太软,不论怎么淬火,就是没有丝毫进展,用它切肉可以,但是但凡碰到硬的东西,刀口就卷了,又要再行加工,才能使用。花了好些时间,总算弄好了,不过他也懒得再试,反正没法用。对于正常的刀来说,这就是把废刀,他师傅终其一生也未能如愿的事,好似又落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可不是他师傅那样为了一把刀而郁郁寡欢的人,他觉得这刀不行,他也就没有多大兴趣,而且由于材料少,这刀也就半尺来长,还很细,常人都不会要这么小的刀,索性随手扔一边,懒得理会,出去布料店取昨天定做的衣服去了。白启起来后,在屋子里游走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人,寻思自己是不是睡得过了?于是跑到铁匠打铁的地方去坐着等,在望着还没熄灭的炉火发呆时,看见炉火旁有把精致的小刀,拿起来观察了一下,寻思用拇指看看刀刃快不快,之前从父母手里学得些看刀技艺,眼睛对准刀刃,用手横摸刀刃是否刺手,若刺手,则说明刀很快,而这种方法,看似危险,实则技巧满满!可当他刚把拇指放到刀刃上,就犹如冰块遇上烧红的铁皮一般,陷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就知道完蛋了,显然手已割破,来没来得及收手,鲜血已经顺着刀刃流了一段距离了,这吃痛间才把手缩了回来。而且这把刀似乎在吸血一般,流出来的血液虽然浸满刀刃,可几秒钟功夫,便消失得干干净净。白启也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看见自己手上正滴着血,知道肯定不能是。顺带还把血往刀上滴,果然犹如冷水滴到热锅里一般,瞬间不在,不过却没像那样般冒烟,直到手上的血渍干了,才没继续滴。而由于手指受伤,大脑里的那个谁也是一阵吃痛苏醒,见白启正在滴血在刀上,就要骂他,毕竟这血现在可金贵着呢,那可是吃了他的血桃养出来的精血。可是当他一看刀,发现了它的与众不同,仔细一感应后,只说了一句:“呵,这小子还有这福气!”便继续沉睡了去。白启看着左手上干涸的血迹,又看了看右手上的刀,有些莫名其妙,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摸刀刃,可是怎么就把手给划了?他准备换个方式试试,拿起刀就向旁边的木头劈去,而正在这时,刚半只脚踏进屋子的铁匠却大喊道:“不要”…“停!”本来听到说不要的声音,白启都顿住准备收手,可是又冒出个停字来,白启又给劈了下去,顿时只听嗤啦一声,那块木头直接一分为二,连带地面也被砍了个凹坑。铁匠见状,只得叹了一口气,本来已经打好的刀,这下指定卷口用不了了,他又得花些时间再打一次了,因为他已经决定把刀送给自己女儿了,卷口了还怎么送?不过他也没有责怪白启,叫白启把刀放旁边,带着他上楼换衣服去了。这个年代,做衣服本来都是要量身定做,但是昨天不合时宜,只能用慧慧顶了个替身,不过现在一看,穿出来还十分合身,抛开往日乞丐样子不说,就是比之前老家时,还帅了八分。给铁匠看了都啧啧称奇。看他换完衣服,才下楼准备重新打刀去。不过他正看那把刚劈开木头的刀时,给他惊讶了一番,不仅没有卷刃不说,锋利度好似还有所提升,他拿起来又尝试着划了划木头,一点事也没有,再找来一根铁渣,尝试轻砍了一下,结果直接一刀两断,切口规整如斯,让铁匠直接傻眼了。之前明明随便碰个硬东西都会卷刃,怎么现在硬度那么高,锋利度那么好?铁匠琢磨着:难道是刚刚温度还没完全散发?可他都拿手拿了,也不烫啊,再说他师傅曾经那块冷了多少年也是一样啊!难道是他这块不同寻常?一定是!可是为啥之前打出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呢?铁匠百思不得其解。拿着刀看来看去,又想了好一会儿,铁匠也释怀了。反正现在能用了,赶紧把刀把弄好,完事儿再配上一个刀鞘,一把漂亮的小刀就呈现出来!本来想在刀上烙上女儿的名字,可是发现怎么弄都弄不上,于是干脆弄在刀鞘上!晚上,妻子带着慧慧回来,铁匠神秘的问女儿想不想要礼物?慧慧那必须大声答到:“想!”于是铁匠就把那把刻有慧慧的刀给了慧慧,并且告诉她,不要拿着到处跑,只有遇到危险时候,才可以抽出来示敌!慧慧拿到刀便抽出来看了看,随意对着桌子腿来了一刀,好家伙,桌子倒了!于是被铁匠又把刀暂时收了回去!:()长生之我为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