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夭捺,虚弱地说:“别管我,你快走!”
“快走啊!”
“唉。”
夭捺的叹气声和女人的高呼同时响起。
下一秒,她的枪口就对准男人的裆部,开了一枪。
赛博的男人有一种很神奇的共性,那就是:即使他们的身体大部分都义体化、人造化了,他们绝对不会给自己装一个人造丁丁。打死都不会。
于是夭捺的子弹,非常轻易地穿透了男人脆弱的丁丁,射穿了掌管雄性激素的蛋蛋。
——男人之所以会家暴,是因为体内雄性激素过多,又没有相对应能控制好情绪的能力。
夭捺没有义务教男人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是男人的父母才需要干的活儿,所以她只能对另一个条件下手,那就是:射爆对方。
“啊!!好痛好痛…”
男人应声倒地,在地上不断翻滚。刚刚还得意洋洋的他,此时就像被打捞上来的活鱼,正在案板之上不断翻腾挣扎,猩红着眼睛哀求夭捺救救他。
从裆部溢出满地的鲜血,廉价起毛短裤上还有曾经命根子的碎肉,伤口肿的像怀孕那样。
夭捺一脚跨过男人,走到女人面前,蹲下来掏出口袋里的两百块钱。
“保护费,同意吗?”
女人痛得快晕过去了,但是对肚子里孩子的担心,还是让她强撑着睁开眼睛、保持清醒。
她以为夭捺是在跟她讲话,但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好像是在跟她肚子里的孩子讲话。
“行。”
夭捺自言自语。
她将200块钱放回口袋里,又好像在仔细聆听什么,有些不太开心地皱了一下眉。
夭捺一边嘟囔着:“报警是另外的价格。”一边拿出通讯器。
“我是夭捺。孕妇出事了,马上派救护车过来。”夭捺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冉柏反应,便火速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救护车和警笛声响彻社区的大街小巷,刚刚男人家暴女人的时候还关上窗户,故作不知的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在紧密的窗口之间交头接耳。
“这位就是受伤的孕妇吗?”
医护人员直奔男人而去,毕竟男人的伤口肿的老高,再加上满地鲜血,的确像是孕妇。
然而等他伸手掏了一把,没找到宫口却摸出半个破碎的蛋蛋时,才惊愕道:“男妈妈啊?”
低头又看了一下手里的半个蛋,颜色太红了还没看出是什么东西。
“还流产了?”
把夭捺都给无语到了。
“孕妇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