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皇帝,那他的皇后便只能是虞棠。
生同衾死同穴。
他要在历史上同时留下他和虞棠的名字,要把他们的名字牢牢串在一起,提起一个,便会忍不住想起另一个。
“我给夫人梳头。”
虞棠挑眉,将角梳递给容镜:“你会?”
“一点点。”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捧起虞棠的长发,缓缓梳理起来。
他动作舒缓,每一个步骤都像是练习过千百遍,从容不迫,美观的同时将每一缕头发都牢牢盘在虞棠的头上。
直到最后,璀璨的凤冠落在虞棠的头顶。
“棠儿真好看。”如果不是时间上来不及,他很想现在就把虞棠按在桌上,狠狠欺负一番。
虞棠伸手扶着那顶凤冠。
刚刚她还嫌弃容镜的发冠重,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更重了。。。。。。
她还是更喜欢花冠,轻便不压头。
她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没有半点不妥帖的地方。
没想到容镜竟然能给自己将头发梳的这么好。
她对容镜的技术还是有所了解的,“说吧,偷偷学了多久,拿谁做的练习。”
容镜将手里的角梳放下,没隐瞒,“惊蛰。”
虞棠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笑,比窗外的红梅更加明艳。
容镜也下意识跟着她笑了起来。
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时举行,礼部忙的不可开交。
整个京城都被浓厚的喜气包裹。
家家户户都挂着红灯笼。
容镜和虞棠路过的地方还有喜童撒钱。
摄政王府外也摆了流水宴席。
空前盛大的场面,和她从前听过的登基一点不同,比起登基,容镜似乎更侧重成婚。
祭过宗庙,拜过天地。
虞棠被辇轿接进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