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将他扶着躺下。
“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你放心。”
说完,虞棠快步走到外间,容镜说的对,对方会找人盯着医馆,这庄子里只怕也有人盯着。
小心一点总不会出错。
想到此。
她拿起旁边的花瓶朝地上狠狠砸去。
随着一阵清脆的声响,花瓶碎了个彻底,虞棠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子。
就在虞棠盯着那瓷片看的时候,屋里传来巨物落地的闷响声。
虞棠忙起身快步回屋,就见容镜摔在地上,正撑着软榻缓缓站起。
她忙过去搀扶:“你要什么跟我说,干嘛自己行动。”
话音未落,握着瓷片那只手便被容镜捉住。
他不说话,沉着脸又捉起她另一只手翻看起来。
见她手上没伤,容镜这才松了一口气。
虞棠此时也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她不由得失笑:“你不会以为我要自残骗过他们吧?”
容镜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我才没那么蠢,用瓷片子在手上剌一下得多疼啊,你身上这么多血,我随意蹭点就够了。”
容镜:。。。。。。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心。
说着,虞棠手落在容镜的腰带上:“冒犯了。”
她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不止那一点箭伤。
他后背几乎已经被血染红。
虞棠轻轻将男人翻过神来,就见一条刀疤从左划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