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琬建议父亲,将任樟交给公主府去处置。齐禄嘴角上扬,他很赞同女儿的话。他出手,最多是叫人暗杀了任樟,这样,不足以出自己的心头之气。这两年来,三皇子在私下,给齐府添了多少堵,在外坏女儿的名节,导致无人上门提亲。齐禄心中思忖着,对于三皇子和任樟这两个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得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才行。他派遣了自己的心腹侍卫齐轲前往秦驸马那里,并传达了一句话:“三皇子有一位军师叫做任樟,正是此人献计,才导致贵公子受伤。”秦驸马得到消息后,立即向大宁公主汇报。大宁公主听后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说:“可恶!本宫定要那老狗不得好死!”秦驸马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道:“殿下,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呢?”大宁公主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回答:“还能怎么办?本宫一定要让那老狗付出代价!其他参与断我儿腿的人,也一样要付出代价!”她是公主,身份尊贵,有人敢打断儿子的腿,不重重还击,会让人轻看,以后更多的欺侮会接连寻上来。秦驸马点头,表示赞同:“殿下,有人特意送信给我们,想必也是此意。否则,想要除掉一个小小的狗军师,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嗯,这也正合我意。”大宁公主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迅速叫来一位心腹侍卫顾伟,下达命令:“你尽快去调查一下三皇子身边的侍卫,务必弄清楚三皇子在断腿之前究竟做了哪些事情。”“是,殿下。”顾伟领命而去,大宁公主则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知,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三皇子参与,想搞掉三皇子来为儿子报仇雪恨,不太容易,恐会得罪皇上。她明白,这场斗争将会异常激烈,但她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绝不会退缩,坚决要为儿子讨回公道!三皇子从小在大宁公主身边长大,他的侍卫很多都同公主府的侍卫认识。顾伟前去将三皇子身边的一位同乡侍卫黄二狗叫出来喝酒。几杯酒下肚,顾伟问:“二狗,我们是老乡,你对我说实话,我们二公子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去伤的腿,说出来,也许我会保下你。”黄二狗摇头,“我没参与,但那事我知道。”顾伟给了他一锭银子,“说吧。”黄二狗接过银子放进怀里,详细说了经过,“是任军师的意思,还叫我们众位兄弟,将去齐府提亲的人杀了,那些兄弟手下留了情,只断了两位公子的腿。”“三皇子特别听那任军师的话,我们这些做侍卫的哪敢相劝。”“他想谋那个位置。”黄二狗用很小的声道,指了指皇位。“太子生了三位太孙,别说他,就是二皇子也难得上位。”“在任师爷的计谋下,三皇子想娶齐府大小姐为妻,抄近道,为他谋得皇位……”顾伟回到公主府,将这些话,如实说给了大宁公主知道。“本宫要让他美梦破裂,无人相助。”大宁公主冷冷道。驸马道:“对,要先砍了他的帮手。”大宁公主安排顾伟,“你跟着任樟,寻到机会将这件东西放入他的荷包里,再去府衙报案。”她递了一块龙纹玉牌过去。“遵命,殿下。”顾伟双手接过来,如烫手山芋捧在手上,心中惊颤了一下,暗想,皇家的人个个都狠。任樟自从三皇子断腿躺床上,他每次前去探望,要挨三皇子的骂,被指责,“你要是有本事早点办成这事,本王怎么会断了腿。”“殿下,在下出去想办法,寻机会。”他找了借口出府,每天几个时辰泡在青楼。他在青楼有一个相好,时间一长,有些厌倦,念起了另外两位以前的相好。任樟暗道:“蓝家的那两婆媳还很对胃口,干脆去她们那里寻欢作乐住一宿。”他对三皇子说了一个谎话,“殿下,在下听闻南山的道观,有一位药王道长,在下前去为殿下求治腿伤的仙药。”“你快去。”三皇子扔了一个荷包给他,“快去给本王买仙药。”“是,殿下。”任樟接过荷包。他出去叫了一辆马车出了城。他的确是前往南山脚下。在一位田庄前,任樟下了马车。任樟一瘸一拐往田庄走,时不时回头观望,见后面无人,走到一处粉墙石壁的小院,他轻叩了几下门,有人从里往外看,将门从里打开了一门缝。任樟闪了进去,门还没合上,他就搂着来人叭叭亲了两口,“想死爷了。”“哎呀,猴急什么,爷这么久不来,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哪会忘掉,爷在谋大事嘛。”“走,进去说话。”门关上了,任樟搂着年轻女人,往屋内走。一位有姿色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她的一张圆脸笑容灿烂,左脸上有个深酒窝,挺着丰胸,摇着肥臀,媚笑看着任樟。,!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任樟问:“任爷,妾身的长子和女儿呢?”这位中年妇人是蓝婷的亲娘大成氏,她问的是蓝婷和蓝健。任樟左手搂着蓝健的妻子小成氏,右手伸去摸了一把大成氏的胸铺,笑哈哈道:“都好着呢,不久你们就能看见他们。”“谢谢任爷。”大成氏扑进了任樟的怀里。任樟左看右看,先选了大成氏。别看她是半老徐娘,在青楼比年轻的女子还得客人:()前世害我满门,重生灭了皇室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