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崔愈醒来后就看到大头、小头和两只雨燕已经在她房间的桌子上停着了。一看到崔愈从空间中出来,忙对着她道:“大王,我一会儿带你去看看那个鲁绍的下场吧?今天他不是要出事儿吗?”“你知道他上职的地方?”“那当然知道了,我早就打听好了,你跟着我们一起去吧!”崔愈看看外面的天色,太阳才刚升起,时间还早着呢!“走吧,你们在前面带路。”崔愈一路跟着几只鸟儿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了一片看起来像是官署的地方。门前有人站岗,门上并没有标明这是什么地方,崔愈从大头嘴里知道这里是鲁绍上职的地方,鲁绍现在任职的六品典仪主要负责就是宗亲皇室出行的仪仗队;这个地方是他们平时上职点卯的地方,是个大院子,大头飞过去一看,回来告诉崔愈,他已经到了自己的职房。崔愈四处看了看,这里上职的都是武官,她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进去看热闹。看到了院墙外有一排大树,长的有四五米高,现在冬天叶子都落了,也不可能隐藏身形。上屋顶上吧,容易被发现;崔愈绕了一圈,也没找到能混进去的地方,正发愁呢!看到远远地有一个穿着仆人制服的六十来岁老头推着一辆装满了菜的车子正缓慢地爬坡。崔愈眼珠一转,忙跑上前去帮忙推车,等车上来时,崔愈已经把老汉给催眠了。假装成了老汉的侄子,一起进到了这个大院子的后院里。崔愈帮忙把菜推到了厨房后,又慢腾腾地卸了菜,把菜摆好,又被老头叫了过去,帮着把车放到杂物房里去。她在杂物房里忙了大半天,跟着老头归置杂物房;崔愈有点后悔了,为了看点热闹,她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干了快一个时辰的活,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客栈里好好休息呢!这热闹自己也不是非看不可。正懊恼着呢,远远地前院里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厨房的杂役们都跑去前面看热闹了,崔愈夹杂在众人里不显眼地去了前面。前面的一间官署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还有骂娘的声音,很快这所官署里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呀,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康头儿和鲁典仪的声音?”站在最前面的两个穿着官服的人悄声说着,另一个一脸八卦。“不是吧!那康头儿和鲁典仪应该是遭受了伤害,我们还是破开门解救他们吧!”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只听到门哐当一声音被踢开了,大门敞开,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让门外所有人看了眼珠子差点都要脱眶了。娘啊,这是干什么啊!有些脸皮薄的都捂上了脸,真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礼法嘛!怎么也不早点喊我过来看呢!感觉自己错失了几百两银子一样。有这种想法的还不少!大家脸上都同样是懊悔的表情。有几个平时跟康四年走的近的下属,忙上前去把康四年给从鲁绍身上拉了下来。康四年在大叫的时候已经清醒了,叫住两个心腹吩咐道:“王三儿,周长仿,你们赶紧叫个大夫过来,把我这房间里的茶杯给我保护好了,我怀疑我被鲁绍给下了催情药。”“证据就在杯子里,他今天无缘无故地找我来喝茶,喝完了茶我就神志不清了,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我是一定要查清的。”周围的人一听,顿时眼神望着还躺在地上的鲁绍都意味不明起来。“我去,这鲁典仪还真是会玩啊!想让康头儿上他,回家去弄啊!在这儿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样的龌龊事儿!”“你还别说,这鲁典仪长的真是俊,你看这身材、这脸、怪不得三十来岁了,还能勾引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听说他现在的相好就是一个南城富商的有钱遗孀呢!”“啊,那不是玩的挺花的?男女通吃啊?”正说着呢,大夫被带了过来,一来就把了康四年的脉搏。过了一会儿对着康四年道:“这位官爷看脉象像是被人下了催情药,药效强烈,好在已经舒缓过了,对身体已没有大碍了,我再开一副药,把余下的排干净就没事儿了!”“那大夫,你再看看这桌子上的杯子,这里面有没有药物?”大夫看了看,用手沾了点水放到舌尖上尝了尝,对着众人道:“这杯子里下的药跟这位官爷身上的药是一致的。”康四年一听,顿时怒火冲天,一把抓起还在地上的鲁绍:“鲁绍,你为什么这么害我?我今天不把人打个半死,我不姓康。”说着就要上前来打,被几个下属抱腰的抱腰,拉腿的拉腿,硬是被扯开了。这时地下的鲁绍也穿上衣服起来了。对着康四年面无表情地道:“我就:()当佞臣,从女扮男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