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衙役掏了掏耳朵:“你说谁?”“嘿嘿,是叶府的叶老爷。”“叶老爷,叶姨娘的老子?”掌柜的赔笑道:“可不是嘛,就是叶姨娘的老子,叶老爷,还有她弟叶大少爷,也还在楼上的雅间里昏迷着呢!"说着就克制地把事情的缘由说给了张头。张头听完之后郁闷了。他这次也才带了个十个衙役过来,也不够抬这十几个昏迷的人啊!顿时为难了。只好叫了一个衙役再跑回衙门里带人带车过来拉人。正好那会儿叶老爷刚来时叫的大夫到了。张头看到忙叫住大夫,让他上楼给那些人都看看,别一会儿死个一个两个的,那可就是他的不是啦。大夫一看这么多血,上面还躺着十几人,以为人都死了;忙对着张头道:“官爷,我不会验尸啊,还得麻烦你叫个仵作过来。”酒楼的掌柜一听忙打断他:“我的娘啊,你可别说了,一会儿我酒楼就被你说成是凶宅了;他们都没死呢!只是受伤昏迷了,劳烦你上去看看,给他们包扎一下。”大夫这才颤颤巍巍地拿着药箱上了楼。抬手放到一个人的鼻子下一试,果然没死,当下也不怕了。这今天的日子可真是好啊,一开张就是十几个重伤的人,还是叶家,今天可是发市了。打开药箱就开始一个个治起来。张头看大夫上手了,也不怕了,人死了就不好了,而且这里面还有知府大人宠妾的老子和弟弟呢!其它的都是叶家人。抬头看了下崔愈两人。这两人是什么派头?连知府也不怕?看穿着通身气派,看来是有身份的样子,能连冀州城的土霸王都不惧怕,自己千万不能得罪。想明白了之后,张头客气地对着崔愈和薛苏泰两人拱手道:“两位郎君、娘子一会儿还得劳烦你们二位跟着我们去衙门一趟了解下情况。”崔愈直接拿出了以前表叔给的令牌扔给张头。张头打眼一看:“我去,这不是知府的手令吗?一般可是不轻易给人的。”忙恭敬地弯腰:“您收起来吧!这叶大公子没长眼,就敢冲您二位叫嚣,您们有什么诉求?”这时薛苏泰开了口懒洋洋地对张头吩咐:“这个叶大公子听说在冀州城里欺男霸女,想要强抢我的表妹做他的第九房小妾,还指挥家丁对我们动手,我一下气之下就把他的腿给打断了,给他个教训;他老子过来了,可是叫嚣着要打断我的腿,还要把我表妹的脸给划花了,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要不是他们突然发疯,自己人对着自己人打了起来,我们岂不是遭了殃?你回去对我表叔说,薛家的三郎君来了冀州,我过两天就上门拜访他;我要求把这叶家做了哪些事儿都给查清了,该办就办了,不然我可是要写信回去京都,一五一十报告给我祖父薛老尚书的。”“还有啊,我们这就回去了,小爷现在就住在这朱雀大街后巷一弄129号,就不跟你们去衙门了,我表妹受了惊吓,要回去好好休息。”说完叫上表妹施施然走出了酒楼的大门。“这……”张头一听,我去不得了,知府家的人自己人打起来了,这一个喊姐夫,一个喊表叔。而且后面还提了京都薛家,薛老尚书,那不是礼部尚书吗?这两个风姿过人的一男一女原来是薛尚书的孙子和外孙女啊!还好自己没得罪他们。忙指挥衙役围着叶家的人,等会儿大夫看完了伤后,把这些人都一起带去衙门。这次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肯定是要报告给知府的。就是不知道知府大人是偏向自己的宠妾?还是偏向薛尚书家的孙子外孙女呢!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烦恼的事情,都交给秦大人,这也算是他的家事儿,让他自己烦恼去。想明白后张头顿时也不慌了。崔愈和薛苏泰在酒楼里耽误了半天的时间,回去新房子时都未时了。他们两人刚到家没多久,去外面换房契和买生活用品的薛刀、薛剑都回来了。两人赶着马车,拉着一堆生活用品,后面还跟着好几辆拉家具的驴车。卸下家具,摆好位置,又把各项生活用品放好。薛苏泰带着薛剑两人去了密道,把里面发现的中间的那个下来的入口让两人给填了,这密道不好带着土下去,只好一人拿着一个铁锨去到那个下来的地方,在四周挖土,扩大一些密道的宽度,把挖下来的土填满入口。再拿个麻袋,把密道里面的那具白骨给检出去放到麻袋里,再顺着走到出口的乱葬岗,把白骨给埋了。两人一听,我去,这么短的时间,自家主子就从新买的房子里找了个密道出来,而且来回都逛过了。只好听话地拿着麻袋和铁锨去了密道处理。“表妹,我们一起去隔壁院子里看看吧!那会儿从密道里出来,忘记从第二个出口出来了。”崔愈拿上了钥匙,带着三表哥一起开了左边的院门。左边的这个院子好久没住过人了,院子里一片荒凉,长满了杂草。前院不大,正房有三间,靠近正房还有一间配房,原来是做灶房的。东厢房有二间,西厢房有三间,加起来一共是九间房,房子倒是都很整齐,就是门窗大部分都风化了。锁在上面就是个摆设了,轻轻一扭就坏了。从右边的院墙走过去,有一个小道,也是长满了半人高的荒草,两人一路走过去,后面的荒草长的更高,依稀可以看出原来是个小花园。花园中间还有个假山,小池塘早就干涸了;后院里长的有一棵高大的树,崔愈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原本花园里的茶花,多年没人管,长成了个很高的茶花树了。这哪还能看的出来,哪个地方会有密道的入口啊!崔愈也不想去钻那个假山,怕里面有蛇。:()当佞臣,从女扮男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