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关系是这样的”阿柳一边哭一边主动把扶渊和她错综复杂的关系讲述出来。冷心缘听的很认真,扶渊却有些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理解这两个女人的想法,也让事情的发展每每都在他的意料之外,无从应对的感觉很糟糕。“你听明白了吧,就是这样。”“嗯,明白了。”“我会带着孩子离开,所以希望你以后能用心照料扶渊。”阿柳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想给扶渊更好的就只能忍痛把他推向对方。“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回宗门前来见他最后一面,我不能带走他,也照顾不了他。我都不知道原来他名字叫作扶渊。”醋意消散后的冷心缘终于回想起自己的来意,也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不善言辞的她胡乱开口又把她那低情商秀出了天际。扶渊蹲在一旁如同鹌鹑般蜷缩着。他以为用这个姿势能更好的抵挡二女言语间的波及。结果还是低估了美女师傅的情商下线。一句我不知他叫扶渊彻底击溃了鹌鹑防御法,扶渊一屁股墩坐倒在地。“不生气,不生气,我确实没告知过她自己的名字。再忍忍也许马上就结束了。”阿柳急了,她可不想没几天可活的扶渊跟着她受苦。“我要照顾儿子,根本没时间照顾他的。”“我被人追杀,自保都困难,怎么照顾他一个普通人。”不忍了,扶渊彻底怒了,刚刚他还担心孩子的心理健康问题。原来大人也受不了啊。把自己当累赘推来推去的,好像自己又有多废物。“都给老子闭嘴,别吵吵了,我有手有脚的谁都不跟。”两女被暴怒的扶渊彻底震慑住。“我真的不能带着你,一早你就知道的。”冷心缘摸着扶渊的头说道,她真心是想解释加安慰,就是她这种哄小孩的摸头办法让扶渊很难t到她的点。“她不要你我要你,别生气了。”被吓到的阿柳又恢复成原本性格。很是乖巧的上来劝慰。“哼。”扶渊轻哼一声,继续生闷气,女人太善变了,对他一会好一会坏,根本猜不透。“我要走了,可以带你们一程。”冷心缘要回宗门,情况还不允许她有过多的耽搁。不过在了解到扶渊他们的处境后还是决定要带他们一程,帮助他们逃避追捕。桑丘某处山谷中很是突兀的矗立着一栋别墅。木质的房屋结构紧凑又不失典雅,屋内大厅金雕玉琢富丽堂皇。厅中上首中央处摆放着一软榻,榻上一名青年头枕在美女大腿,一边吃着美女投喂的水果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属下的汇报。“禀告少主,有一路探子传来消息,疑似发现冷心缘。”本来还眯着眼睛享受的青年在听到冷心缘的消息时一脚踹开给他捏腿的侍女,翻身坐起。“疑似?”“是的。”“全都是废物。上次那么多人都让她跑了,现在找个人还这么费劲,算了,咱们这就动身,我要亲自去追。”“不等确切消息了吗?”在下面双手垂立的黑衣人面无表情,似乎很了解这位少主的脾性,对于被骂作废物毫不在意。“还等什么确切消息,等消息能确认了人又跑了。抓紧时间,另外你去发消息召集两名金卫前来汇合。”“是。”扶渊紧紧的拉住冷心缘的衣袖生怕自己掉下去。他目视前方根本不敢往下看。身处上千米的高空还是在这种裸飞的情况下认怂了没什么可丢脸的。他甚至开始埋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两个月亮还又大又圆的,搞这么亮堂,还有没有一点夜晚该有的样子。身后的阿柳跟他没两样,也是紧紧的拉住他的胳膊,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唯有阿森显得很兴奋。冷心缘边驾驭着她的白绫边调侃起扶渊。“没想到你这么胆小。”“我这是胆小吗,我就是有不适应而已。”扶渊尽管已经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只剩下嘴还硬。“是吗,都飞了很长时间了还没适应?”“正常人都没办法很快适应的好吗。”“那阿森”“他还小,不知道危险。”“嘁,都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危险。”“你说没危险就没危险”扶渊为了面子还在辩驳时被冷心缘突然变得焦急的声音打断。“对不起,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了。”刚刚说完就义无反顾的把扶渊三人甩了出去。“我去,什么情况。”强烈的失重感让扶渊直翻白眼,也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剩下就是阿柳的尖叫声在耳边回荡。紧接着就是撞击地面,弹起又落下。巨大的冲击力完全被无形之气缓冲掉,三人毫发无伤。坐在地上的扶渊被颠得七荤八素,他以手扶额,固定住自己的脑袋,恍惚的眼神看向空中,还在试图去寻找那道早已失去踪迹的身影。,!师傅她又抛弃了自己,并且这次还真的是用抛的。唉,该来的还是来了,注定的离别,却不曾想会如此的突然。冷心缘焦急的语气也说明了危险的降临。自己终究是个累赘,扶渊只能以一声叹息去告别。“呜~”阿柳又哭了,经历了如此刺激的极限运动,扶渊一个大佬爷们都险些尿裤子更别说阿柳这样的弱女子了。“别哭,你俩都没受伤吧。”扶渊强打精神,还有人需要他去照顾。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是一个能照顾人的大暖男。阿柳受刺激过大,止不住哭泣无法作答,阿森人小鬼大,立刻从他母亲怀里挣扎着探出头。“爷爷,我们没事,你放心吧。”天真无邪还很礼貌的话语才最伤人。扶渊给自己立的暖男fg仅仅坚持了1秒钟。什么暖男,谁爱当谁当,老子可不当了。被百人队包围的时候小家伙就这么称呼过自己,由于场面太乱没有跟他一般见识,现在还来。“你个小豆丁别乱叫,我年纪比你妈妈还小,你得叫哥哥才对。”扶渊半真半假的气愤表情确实唬住了阿森。小孩子嘛面对个怪人当然是向母亲去寻求帮助。也许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的求助瞬间让阿柳回神。“阿森,你应该叫他爹。”“停,你可别叫。”“妈妈,他明明是爷爷。”“你不听妈妈话了吗,他就是你爹。”“我不是。”扶渊双手抱头,一个辈分问题好难解答,他的头好疼,他好累,他现在只想睡觉。:()我的大哥他很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