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亲你说很多遍了,女儿是真明白了,你放心吧!”凌未希在风汐院口满脸无奈的与母亲告别。
杨沫沫不开心,“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为娘我也没说几句啊,你怎就这般不耐烦了?”
“没有~~女儿怎么会不耐烦呢?娘亲你好好休息吧,我真该回去了啊。”
凌未希已经走出院门很远了,杨沫沫还是追了出来,“不行,娘亲把你送到正门口,路上再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她被气得无语又只能默默承受,还得挽着母的手笑着讨好,“好,我们一起吧。”
“未希啊,真不把母亲给选的嬷嬷带回郡主府吗?她很忠心很可靠的,关键是她那方面…”
“哎呀,娘亲,真不用了,你再这样女儿就要与你生分了哈!”凌未希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杨沫沫拿她没办法,“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也开始嫌弃为娘的啰嗦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凌未希听得差点没气绝身亡…
为什么会出现这戏剧性的奇怪一幕呢?
事情还得追溯到午膳后,大家伙扎堆在一起闲聊之时说起。
原来凌未希大婚时,凌未英因怀孕又接近临产不能来,但今日三朝回门不存在忌讳,凌未英便就回来与她见一面。
午膳后,凌未希与她母亲、还有凌未希与谢柔全都聚在秦婉的院里聊家常。
一开始大家话里话外都是凌未英的肚子与生产时注意事项,后来又聊起谢柔的两个孩子有多么调皮不听话,再后来就聊些有趣的八卦。
本来气氛又和谐又美好的,可就在凌未英说累了要告辞回去,而凌未希下意识伸手去搀扶她时。
杨沫沫身边一个眼尖的嬷嬷,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守宫砂。
然后…然后就捅了马蜂窝了,连凌未英也瞬间不觉得累了,死活留下来帮忙劝诫实则是看人笑话。
“希希,究竟怎么回事?”杨沫沫拉着她的手臂,震惊的问道。
“这个…我…哎…”
谢柔也是语出惊人道,“未希,还不是妹夫他那方面不行吧?”
“什么!!!”杨沫沫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什么回复。
凌未希一脸为难,“这…没有的事儿。”
“不行!”杨沫沫拉着她,“儿啊,这事你得给为娘说清楚了,若他真不行那就趁早和离了!”
“未希啊,你母亲说得对,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秦婉也开口劝道,“不如好好找个带下大夫给瞧仔细了,倘若真有问题就赶紧和离了。”
杨沫沫立刻附和道,“对对对!你大伯母言之有理,咱们也不平白冤枉了他去!”
而谢柔也随即帮腔,“我记得他身边那张大夫不就是特别擅长此道,让他帮着瞧应该没人说闲话了吧?”
正当凌未希觉得头疼揉些太阳穴时,秦婉像是突然想什么一般,猛地抬头看她。
“未希啊,这张大夫医术高湛非寻常带下大夫能及,可他跟着朱女婿十多年了也没给他治好,该不会真是不治之症了吧?”
事情越说玄乎,凌未希张得大大的嘴巴完全没开口的机会,杨沫沫更是一脸心疼的把她抱住。
“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啊……”
凌未希将母亲缓缓推开,“娘亲、大伯母还有大嫂,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