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庄内心滴着血、面上带着笑,“未希是卸磨杀驴吗?”
“那你又想怎样?”
又!!!
“未希,你能不能不要总对我这般的排斥?我只是想多陪你会儿,到将军府门口就离开可以吗?”他无奈又落寞,心如已死之木。
她垂眸不敢看他,轻轻点头,“好!”
回府的路上,萧怀庄见她神色痛苦的靠着另一旁,坐得也尽量离他远远的,他伸手将人掰过来,放倒在自己腿上。
“你…你做什么?”
她想挣扎起来,他不依不让。
“未希,你就好好的躺着行吗?”他用力钳制着她,却说着极温柔的话,“乖…这样会让你感受一点。”
他说得没错,的确让她舒服很多,而且大概是她接连几次昏迷都被他所救,她一近身闻到那股独有的药香就觉得特别安心。
渐渐的,她放松了警惕不再挣扎,手还不知不觉中环抱着他的大腿,进入了熟睡。
萧怀庄神经一绷、拳头不自觉紧握,他虽已剪了指甲,可之前的伤口还未愈合加上在丞相府伤口又裂开了,此刻隐隐有血渗了出来。
他低头用手背一遍遍轻抚她背,小心翼翼的哄着她继续沉睡,享受着属于她与他的亲昵时刻。
他不懂,她为何就这般的信任自己,真不担心他兽性大发做点什么吗?
忽然间,萧怀庄看到了她髻上的白玉栀子花簪,他记得她一开始是没有佩戴的,会是方才那妇人送的吗?
“主子,到了!”
枝枝的声音传入马车里,打断了萧怀庄的沉思,凌未希也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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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眼,“我刚才是睡着了吗?”
他没回,只淡淡的问,“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她闭眼沉浸式的感受了下,脸上肉眼可见的转成了开心的笑意,“我应该是好了,谢谢你世子哥哥啊。”
萧怀庄正想说不用谢,又听她说,“但我这次是因你才中药,算是工伤不能算做人情的哈。”
“对!是工伤!所以你不必言谢。”他颇有些无奈。
凌未希浅笑着摆摆手,“哎…口头上还是要谢的,毕竟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嘛。”
他极无语的扯了嘴角,“行,那我走了,往后你可要小心点了。”
“嗯。”
一边刚说完,他就从马车侧面窗户离开了。
回到海棠院后,凌未希一番梳洗后便上了床,可能是在马车里睡了会的缘故,她坐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话本子才躺下。
夜半子时,她突然睁了眼,床头边上坐着一个人。
是惊蛰。
他专门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床前。
玛德!如今她这闺房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是个巅峰高手都要来探探吗?
看着带着怒色的凌未希缓缓坐起,惊蛰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的警觉性比起你父亲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呢,我都到了好一会儿你才醒…”
凌未希看了眼小榻上沉睡的角角,内心咯噔一下。
“你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