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说,等你考完试,我做什么都可以。”薄静时吻了吻虞澜的鼻尖,很直白地说。
不仅是动作直白,眼神更是直接,落在虞澜身上的目光沉到仿若具有实质,他毫不怀疑,要不是这里是公开场所的热水房,恐怕薄静时已经开始了。
虞澜迷茫了一阵:“我、我说过吗?”
薄静时敛眸看着他,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正要继续低头亲他的时候,他跟触底反弹似的急忙揪住薄静时胸口的衣服:“记得,记得。老公,我记得。”
“嗯。”薄静时应了声,看不出心情好坏。
但这是别人。
虞澜天生比较敏感,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也比较敏锐。尤其是和薄静时待久了,他对薄静时的某些心情变化掌握得炉火纯青。
比如,薄静时这时候很开心。
因为什么而开心,虞澜根本不用猜。
虞澜的脑子现在很乱,他被亲得小脑瓜犯晕,双手撑在薄静时的肩头喘息,雪白秀丽的面庞满是绯红。
抱着他的人却衣冠楚楚,明明刚刚亲得那么凶那么狠,可连头发都没有乱,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是不是吓到你了?”薄静时单臂抱着他,另一只手心疼地帮他擦口水,“对不起哦宝宝,我太想你了,我太开心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我是变态,我是坏狗,等会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
被哄着的虞澜小脸浮起一些欢喜,小虎牙还没来得及亮出,就被薄静时吓得小脸呆滞。
“我们去开房。”
突兀的话语让虞澜怔愣,开房?可现在才中午,哪有人中午开房的?
他迷茫道:“现在?”
薄静时低头看着他,沉沉吐字:“就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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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扁了
虞澜稀里糊涂跟薄静时来了酒店。
其实他的计划是回家睡个午觉,再和薄静时炫耀一下他在考场上对答如流的顺畅,再再顺便抱怨一下考试后桌老踹凳子的事……
这些事一个都没完成,他就跟薄静时来了酒店。
车上与车下温度相差甚远,虞澜刚一下车就被抱进怀里,薄静时把自己的风衣打开,把他罩了进去。
“这么多人呢。”虞澜别过头,故作生气道。
薄静时把风衣拉好,虞澜体型比较小,要是虞澜的肩膀再宽一点或是什么,二人都无法共享同一个风衣。
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粘在一起走路。薄静时说:“人多也不能让我的宝宝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