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得晕头转向,浑身变得软烂,无意识咬住放在唇边的手,将可能发出的声音吞下。
拥抱像窒息溢满胸口与喉腔,最后填满大脑。
在最后的十秒钟,分泌的多巴胺与内啡肽到达顶峰,撞得他思绪支离破碎。
深色床单上的白足雪中透粉,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抽着。
虞澜像是困极了,懒懒地靠在薄静时肩头,一张精致带泪的小脸懵懵懂懂,呼吸时唇缝中还会散出一些湿热白汽。
他已经休息了一会,但还是提不起精神。
他看起来有些难过,又有些难以接受。
被褥被他踹得乱糟糟,虞澜蔫巴着粉白的小脸,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不再纯粹了。
他悲伤了好一会儿才仰起湿润的脸蛋:“要抱抱……”
深蓝宝石般的眼被洗涤得澄澈明净,香汗淋漓的肌肤一层碎光。
他这样看起来真的太可怜,也太招人喜欢了。
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鬓边与颈侧,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也许掐一掐身上的软肉,还会像熟烂的果实那般溅出汁液。
薄静时抱住他,慢慢亲吻他额头的汗水,哑声问:“以前没有过?”
虞澜抿抿唇,看起来更难过了。
眉眼耷下,像刚经受暴风雨摧残的小猫,声音也低低的:“没有。”
薄静时用尚且湿润的手碰了碰虞澜的鼻尖,又低头吻掉。
他的声线低缓沉哑,欢愉地哄着。
“乖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澜澜:qaq我脏了。
薄狗翻车+澜宝跑路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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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
薄静时的指节湿漉漉的,虞澜盯了片刻,难为情小声道:“学长,我帮你擦掉脏东西……”
“澜澜不脏。”薄静时把手抬至唇边,薄唇慢慢碰着自己指节。
一边伸出舌尖卷过上方,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虞澜,像一把无形的火要让他整个人烧起来。
薄静时看着这张湿红明艳的脸,故作玩笑道,“如果澜澜觉得不好意思,又或者是想补偿我,可以亲我一下。”
“亲哪里?”
“手就可以。”
虞澜的眉眼倏然紧绷,薄静时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这只。”
虞澜在犹豫,薄静时又快速说:“算了。”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虞澜有些自责,毕竟薄静时刚刚都那么帮他了,现在薄静时只是想让他亲亲手,算起来好像还是薄静时比较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