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扣子崩的到处都是。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落在一旁的茶几上。“浅浅,是分开的这两年才变得这么浪,还是说,这样才是真实的你。”话音渐渐落下,秦斯以的吻也跟着落下来。明明是他提出问题,可他却没打算给温书浅回答问题的机会。被吻住的双唇传来一丝丝痛感,温书浅知道,这是秦斯以的小惩罚。疼痛只是一瞬间,之后便化作一池温柔将温书浅紧紧包裹住。“小妖精,腰疼还敢撩拨我,是不是不想下床了。”秦斯以贴着温书浅的耳朵说话,湿热的气息灌进耳朵里,让温书浅立马红了脸。他羞臊地转过头不看秦斯以,声音微抖,眼神闪烁不定。“就这点本事?敢说却不敢承受后果。”秦斯以嘴边的笑变坏了三分。这样开放大胆又主动的温书浅确实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人,但又有很多地方让他熟悉。最后秦斯以总结了现在的温书浅。敢撩拨却又很怂包。拿出了全部的撩人本领,然后就变成了小害羞。在面对他的时候,虽然不拒绝,但却对他的动作有些小小的胆怯。这样的温书浅简直让秦斯以爱不释手,爱到疯狂。与欲擒故纵相反,温书浅的这种手段堪称更加高级。但这种勾引人的方法只有温书浅那个傻蛋做出来才叫高级。因为从头到尾,温书浅都不觉得自己用了心机,用了手段,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真挚又无辜。秦斯以的动作从刚刚的粗鲁一点点变成了现在温柔。没有了扣子的禁锢,温书浅身上的睡衣贴着他锁骨向两侧滑下去。一字型的锁骨泛着淡粉色,秦斯以亲吻在他的锁骨上。声音性感:“浅浅,我爱你。”又是同昨晚一样的承诺,秦斯以说的极其温柔又有信服力。只是温书浅听到后,他只能想到秦斯以昨晚说完这三个字后的疯狂和羞人的举动他的身体微微一怔,连锁反应让他感到腰间一紧。但下一秒,秦斯以坐起身,双臂轻轻一捞,将他抱进怀里。沉浸在欲火中的人终究是被他的理智与爱意战胜。秦斯以没有像昨晚那样疯狂的带着温书浅沉沦而是小心翼翼地将温书浅抱进怀里,又拿起沙发上的薄毯将他裹住。“吃过早饭我给你按摩,走路疼可能是发炎了,得叫医生来给你挂水消炎,至于涂药膏,我会很轻很轻的,不会弄疼你,你别怕。”秦斯以用掌心一下接一下地轻抚温书浅的后背,温柔的样子胜过这世间任何一缕清风和一束阳光。听着耳边的柔声蜜语,温书浅眼睛又酸又胀,他双肩有了一点点的颤抖,但却极力压着情绪,不让自己哭。这样的情绪和微弱的异样被秦斯以察觉,他手上的动作未停止,安慰的话却接连散在空气中:“想哭就哭,别忍着,我会一直哄你,直到你停止哭泣。”原本还在极力忍耐的温书浅在秦斯以这句话落后彻底哭了出来。在面对爱人哭泣时,别人都会说宝贝不哭,我会心疼。但秦斯以却不同,他没有让自己的爱人忍耐情绪,而是让他将那股情绪完全释放出来。看温书浅哭,难道秦斯以不会疼吗?会疼啊,会很疼,钻心的疼,蚂蚁啃食骨头那样的疼。可有了情绪不释放,温书浅才会更加难过。而秦斯以作为温书浅的依靠,他会一直陪着温书浅。既然温书浅想哭,自己便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自己能给的全部陪伴和宠爱。温书浅就这样在他的怀里哭了好久。他带着哭腔,在秦斯以的怀里小声哽咽:“秦斯以我我爱你。”秦斯以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回应:“我也爱你。”温书浅继续哭,嘴里的话也还在继续:“我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就爱上了你,可你却你却只当我是时央的备用肾脏,你你这个混蛋。”被宠爱的人就是可以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温书浅此刻完全失去理智,想到哪里说哪里,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秦斯以依旧带着那般温柔的动作和声音回应道:“是,我是混蛋,我曾经该死,但以后我只会对你好。”“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包括这条命。”“以后我唯你是从,一切都是你说的算,除了我爱你并且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更爱你这件事以外,余下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热烈的爱意与沁润心脾的声线形成反差,秦斯以的爱拿的出手。他愚蠢过,犯错过,但对怀里这个人的爱意永远没有停止过。或许秦斯以从未对温书浅提起过,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那时的秦斯以只有22岁。这样的年纪也只不过刚刚接手秦氏集团。每天繁重的工作让他压力倍增,唯独只有面对时央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紧绷着的弦能有一时一刻的松懈。那时,是他刚认识时央的第二个年头,也就是在那一年,时央向他表达爱意。看着眼前纯净到骨子里的男孩,秦斯以愣住片刻,那一天面对时央的告白,他其实没有回应。后来时央哭着对他说自己有尿毒症的遗传基因,以后或许也会像他的母亲一样得这样的病。看着哭到眼睛肿起来的时央,秦斯以终究是心软了,他答应时央,自己会随时为他准备一颗健康的肾脏,自己不会让他有事。再后来,他派到医院调查的人对他说了迟尔夏这个名字。他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看到了坐在墙角的男孩。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迟尔夏。他对迟尔夏伸出手。迟尔夏缓缓抬眸,那一瞬间,秦斯以相信了人的眼睛可以说话。明明迟尔夏什么都没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秦斯以瞬间感觉附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压力和疲惫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秦先生离婚吧我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