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难道没有想过,说不定是因为你,所以她才会拒绝了众多男人的追求到现在,这并不是不可能,你们台湾的女孩一向很纯情的。”
“可能吗?”杨哲融兀自猜测起来,但却又完全没有把握的问:“你是说她为了等我而拒绝了男人的追求?”
“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说不定她根本不是为了等你,而是向你抗议呢!”
“#x6770;#x514b;,你到底想说什么?”杨哲融没耐性的吼着。
“喂、喂,你的耐性到哪去了?”
“废话那么多干么!说重点可不可以?”
“真没有幽默感。”#x6770;#x514b;闷声咕哝着。
“你到底要不要说?”杨哲融再次催道。
有时候幽默也要看场合的,就像现在,不适合太过幽默,#x6770;#x514b;深信惹火了一头猛狮不是聪明之举,所以慢吞吞的说着“我的猜测并不是一定正确,但是我认为,她也许是等你等到绝望了,以致对男人也一并失去了信心,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不代表张小姐的立场,而我认为”
“够了,我会自己去找答案,谢谢你。”打断#x6770;#x514b;的推测,杨哲融也暗自下了决定要把一切弄清楚。
一早就有人送花到杨家,花是指明要给张筱旬的,可是送花人却不是柳碧华希望的张永胜,而是远光新的竞争者的负责人,看到附在鲜花里头的卡片,柳碧华便雷霆大发的让人把张筱旬从房间给叫了出来。
“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和迪亚飞扯上关系的?”
迪亚飞?那是什么?
对商业张筱旬根本完全一无所知,被安排进远光是柳碧华的计划,主要是要她去吸引张水胜的注意,而今目的达成,她当然又被闲置在家,就算到公司去,也只是叫她做个花瓶,不给她任何重要的差事做,因为柳碧华怕她从中作怪。
所以张筱旬既没有兴趣知道商业界的丑陋内幕,也无意了解做生意的尔虞我诈。
“我不知道什么迪亚飞。”
柳碧华不信的提高嗓门“不知道?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呆子?你若是和人家没有瓜葛,人家会送花给你?还写亲爱的筱旬小姐?你简直就是把我当傻瓜!”
“阿姨,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迪亚飞,那花大概是送错了。”
“你别装傻了,你给我老实的说,是不是你和迪亚飞做了什么协议想要对付我?你不会不知道迪亚飞是我们远光的死对头吧?”
她的确不知道,但是否认是得不到信任的,所以她无意辩驳,只是等着更严厉的苛责。
“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迪亚飞的总裁的?”
张筱旬苦恼的说:“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迪亚飞的总裁,所以根本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你不认识?”
“在你面前我不敢说谎,我真的是不认识什么迪亚飞的总裁。”
“那这卡片上写着,‘自从与你相遇之后,便对你的温柔笑语念念不忘。’这么肉麻的话又怎么说?”柳碧华拍拍手上的卡片。
真是有够冤枉的,如果她真有认识什么总裁而被骂倒也罢了,可偏偏她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无故挨骂实在是很无辜。
张筱旬不由得对那个所谓的迪亚飞总裁起了一丝反感,因为他,所以她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对不起,我马上把花丢了。”
“不必了,我只是要警告你,不要想玩花样,我已经和永胜的爸爸说好了,要先让你和永胜订婚,这期间你要是给我惹出大麻烦,小心看我怎么治你。”柳碧华阴狠的说。
“阿姨,太快了吧?我和张先生还”
柳碧华没让她把话说完,就机关枪似的说着“你想说什么?要说感情,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要说人才,人家张家有哪点能够让你嫌弃的?你要懂就该知道这是你大好的机会,嫁过去张家你就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我身为你的长辈,总是希望你能够嫁的幸福美满,面包比爱情重要。”
“可是”
“别可是了,事情已经说定了,不会有所改变,下午水胜要来接你去和礼服设计师碰面,你乖乖的等着他来。”
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人,这样的人生太过悲哀了,到底有谁可以来改变这样的局面呢?
张筱旬就这样想着、想着,那令她一度绝望的身影再度跳上她的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