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你是真没事了。”嘴唇没有落在苏岑预料的地方,贴着耳朵说话的嘴唇随着吐字发音的不同来回摩挲着苏岑的敏感点。低哑的嗓音把她攻得溃不成军。赵无眠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将他的小俘虏重新安置在岛台处坐好,正式开始他的表演。赵无眠动作很利索,处理食材十分果断且有条理,的确是个老手。他的习惯和苏岑一样,都是把所有食材、调料提前备好,按着自己心里排布的顺序逐一烹煮。料理食材的赵无眠十分专注,自然而然的就产出了一个结界,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沉浸于自己手中的事物里。他的手很好看,掌心宽大,手指瘦长挺直、骨节分明,指甲贴着游离线被修剪得干净、圆润。托着下巴的苏岑观察着那双大手游走在各类食材身上,盯着他认真料理的模样不由得思考起他工作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中午吃的多,晚饭就更简单了。下午俩人唯一战利品被赵无眠送进了烤箱。苏岑晚上爱吃些汤汤水水、不占肚的东西,为难着他28苏岑和赵无眠站了好久。春风料峭猛的打了个激灵,让久驻的二人终于将散落到天际的魂魄重新归了位。赵无眠将苏岑套在大衣里的卫衣帽子翻了出来,给她戴好,遮挡严实。窝在他臂弯下的苏岑没有继续埋着头,斜倚着他的肩,俩人似一人的样子。两百米的距离,走了快十分钟。可不管怎样拖拉、怎样逃避,二人都走到了玻璃房的门前。苏岑摆正了身体,没有继续靠在赵无眠的怀里,眼神里全是难掩的慌张。赵无眠直接越过她身前,“咔嚓”一声,房门被开启。“太早了。”苏岑拉住赵无眠的衣摆,满脸绯红。“还早?”赵无眠捻了簇苏岑散落在外的发丝,戏弄地在她鼻尖若有似无的撩动,搔得她直皱鼻头,“那不然去我房里再玩会儿。”被戏弄的脸红得烫人,羞意恼人的苏岑埋起头直往里冲。只是打开房门的那人死死堵在门口,没遂她愿。赵无眠拖住苏岑的手,低头相看的眼里满是情意,空着的另一张大手的指尖在她的脸上久久流连,染得那抹绯红又深了几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