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截木头,去给他后面破个瓜。”卫甜原本因为能活下来高兴接过木棍的手顿住,她摇着头,还想装可怜,“不不,我做不到”“你做不到?”楚泠面露嘲讽,讥讽道,“这时候装可怜是不是太晚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冷硬到极致的语气命令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然我保证易定风能亲眼看着你死他面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像极了电影里话多的反派,就是不亲自动手,而让别人代劳,从而让主角得到机会逃跑。程晚当然能借着楚泠的身体动手自己报复回来,可她不想因此脏了楚泠的手。男人本就是这世界上恶心极了的东西,男人的后庭更是恶心至极,程晚因为本身的经历,厌恶男人的存在。而且看两人狗咬狗让程晚的心情更加的愉悦。见卫甜已经犹豫起来,程晚添了把火。“易定风一直高高在上,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你,就算你小小年纪就给他生了孩子,他还是更愿意去通男人的后门,你就没有一刻幻想过报复他吗?”现在程晚就给了她这个报复回去的机会,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把握。属于楚泠的轻柔声线在环境的加持下更加诡谲,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他废了,以后可就只能依靠你了,他又不能说话,没有人会知道是你将他废了的。”卫甜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内心挣扎着。她的目光在易定风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木棍,似乎在思考着楚泠的提议。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将断木抓得更紧又放松了手腕,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做出决定。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起伏不定,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和决心,都在告诉程晚,她已经被说动了。不用程晚再多说,卫甜握紧手中的断木,向地上动弹不得的易定风走去。她见识过了程晚的手段,她身上的护身符对她完全不起作用,而她不想遭受更多的折磨,也不想死。就算她是说谎在骗她,可她怎么可能没想过报复易定风呢,她有多爱他也就有多恨他,卫甜完全说服了自己。动作没有丝毫留手,带着经年的恨意。看着地上对他不屑一顾的男人面色惨白,英俊的脸因为巨大的痛苦皱得像一张树皮,汗水也像是水一样地从额头冒出,卫甜心里满是泄愤和痛快。风凉地声音在另一边响起,“哇,真他爹的恶心。”程晚记得,易定风在她遭受死亡威胁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着冷漠风凉的话。她死后被困在这里10年,每天就是靠着一遍遍地幻想如何报复回去才忍受下来的,如今真的大仇得报,她心里只有开心。才没有那些伪君子一般的什么仇恨抽空后的空虚,她只觉得这样还不够。程晚解开了易定风的控制,看着同样重伤的两人狗咬狗打起来。原本是身高体型都更为强壮的易定风占上风,但卫甜能靠着不算出众的身高体力成为望成中学当年的太妹头子,就是她很会找人的痛点。被掐着脖子喘不过气的她甚至将那截断木从血肉模糊的地方抽出来,趁机扭转身位就要往再次处于下位的易定风的脖子上招呼。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被一道术法打开,木头倒飞出去,直插教学楼坚硬的砖墙,可见力道之大。没有留手的术法直接将卫甜的手折断,人也随着倒飞出去,却刚好撞在那木头上,在肚子上开了一个洞,血流不止,却没有立即死去。程晚看着卫甜挣扎了几下,大睁着眼睛不甘地咽气。之后才有心思去看那算是帮了她一把的人是谁,毕竟楚泠之前就告诉过她,她不能手上沾上性命,不利于修行。原本她是报着魂飞魄散的心也要拉两人一起死的,现在有人代劳带走一个,她还是很感谢的,虽然来人好像是为了救易定风才这样做。程晚转身,看向迷雾中走出的少女。与易定风很是相似的面容,很容易就能猜到身份,他那个传言从小就养在国外的妹妹。没穿道袍,浑身的气势却一看便知道她修为不低。见着被鬼附身的楚泠,冷嗤一声,“不过一个炼气五层的散修,以身饲鬼,伤害无辜,我今天就替天行道让你们俩一起灰飞烟灭!”清越的少女音满是狂傲,完全不将一人一鬼放在眼里。她虽然筑基不久,但炼气九层她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楚泠只有炼气五层。可楚泠只是肉身炼气五层,这还是她修炼一个月左右的结果。她脑子有许多现在这个时代早已失传的阵法和功法,连符箓曾经也有所涉猎,她也许对底牌不明的楚阮有所顾忌,但对上筑基的少女,豁上性命,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比刚刚取了卫甜性命的术法威力更强的一道攻击打在楚泠身上,她却一改之前的动作僵硬,灵活地一个空翻躲开。程晚没再附身碍楚泠手脚,让她能够自如地控制身体,她还想留下来帮她,被楚泠劝走。让她先找个地方躲好便是帮她了。眼见对面的少女攻击越发狠辣,程晚没再犹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没了后顾之忧,楚泠也不再留手,阵法与术法齐用,勉强挡住少女的攻击。可到底存在灵力储备上的差距,楚泠处于劣势的地位越发明显。在下一个攻击术法到来时,没能及时躲开,被削断一缕黑发,脸颊上有血珠渗出,随着动作飞溅在地,荡开一圈圈看不见的波纹。震荡的波纹将远处的迷雾吹散,困在同一片迷雾中千年不能离开的人终于在找到了他为之追寻的存在。:()女配她总是被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