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的话没?就你们一个个的丢师父的脸!”
骂完后。。。。。。
他自己却快速走到凤非卿身旁,热忱地跟着他:
“师父,徒儿入宫多次,可为师父带路。”
“师父小心些,担心地上的石子。”
众人:。。。。。。
呵呵,舔狗!
帝赫冥坐于马上,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凤非卿在一百八十人的簇拥下,浩荡而入。
他身为战王,加上战功赫赫,有特权能骑马入皇宫。
不过策马到凤非卿身边时,他还是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了飞穆。
墨云燃看到他来,连忙走到那一边,将他和凤非卿的位置隔开,问:
“永宁王不是能骑马入宫,怎么下马和我们步行了?”
“墨御医不也可以坐轿子,怎么偏要步行?”
帝赫冥鹰隼般的目光落向他、反问。
四目以对,空气里腾起无形的、噼里啪啦的火花。
凤非卿扫了两人一眼,他们什么时候杠上了?
幼稚。
继续走,直接将他们两人甩在身后。
墨云燃连忙跟上去,找话题聊:
“师父,听说你有三个条件是不?
今天你可以向皇上提很多事,什么都可以。
包括一些不为人接受的、或者是惊世骇俗、有悖人常的。”
说话间,还用眼神暗示着什么。
凤朝歌皱眉。
不为人接受?惊世骇俗?有悖人常?
有什么事这么恐怖?
墨云燃见他不懂,耳根子微微发烫,也不敢说得太明显。
他转移话题说:“对了师父,前半个月我不在,没能陪在你身边。
都是墨弘山的错!是他把我关在府里。
我为了出来,爬墙爬窗,受尽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