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尚宫在皇宫待了几十载,在这长陵城也做了十生意,哪个达官显贵我不认识?
就他?哪个旮旯缝钻出来的穷酸汉,满身恶臭,买了他的命我都买得起!”
“喔!对了!你要说惹不起,那倒也是!”
贾暇凤又双手环抱在腰前,一脸高傲鄙夷地道:
“像他这种人,只配和穷狗为伍,也只能买那些穷狗做的玩意。
一堆穷狗咬人的确凶得很!惹不起惹不起哟!”
话语里满是尖酸。
说完后,她还拿着绢帕不断挥舞驱赶:
“赶紧走吧赶紧走吧,你这种人我是惹不起的。”
那驱赶的动作,宛若是赶一条狗。
这时、头上忽然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
“贾尚宫,你在赶谁?”
贾暇凤抬头看去,就见一袭锦衣的墨云燃从楼上下来。
她连忙热情地迎上前:“哟,墨御医,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呀!
霓裳阁简直是蓬荜生辉,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那谄媚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墨云燃目光落在“凤非卿”身上,黑了脸。
贾暇凤只以为是墨云燃不悦,连忙道:
“墨御医,不知你前来,老身没把店铺清理干净,放了些不干不净的狗进来。
你说这也是,穷酸狗就该跟狗为伍的,怎么不长眼睛来我们这种地儿了?
老身这就将他赶走,绝不会碍着你,绝不会有下次!”
边说边走过去,又要推搡凤朝歌。
可还没来得动手,墨云燃忽然冷冷盯着她命令: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