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齿交缠间,随着房间里面暧昧至极的气氛,让原本清冷的房间也慢慢的变的燥热了起来。随着暧昧的呻吟声在房间里慢慢的响起来时,那高高悬挂在树顶上的月亮也慢慢的躲藏了起来。一夜,好眠。……和以往一样,苏伊伊照样起的很早。但是和苏伊伊不一样的是,公孙弦却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床。他很一点也不想起床,但是身边聒噪的声音让他不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当他刚侧过身,从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得不倒抽了一口凉气。也难怪作为神应子的十二殿下和六殿下他们侍完寝后,起床气会那么大。当时他在听到十二殿下和六殿下他们在侍完寝后称呼苏伊伊是牲口时,他还会觉得对方有些过分了。伊伊可是他们的妻主,哪怕他们是有目的的接近伊伊,那么他们也不该这样称呼伊伊啊!在听到这样不礼貌的称呼时,他是生气的。可是当苏伊伊听到自己的神应子们对自己的称呼时,他只剩下尴尬,却是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既然伊伊都不生气,那么他这个侍君也是没有理由生她的气的。可是现在,当他身临其境,他觉得骂苏伊伊是牲口都算是轻饶她了。他可是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比普通的男子要康健的很多。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健硕,在房事上他自认为是完胜的那一方。可是经过昨晚的事情,苏伊伊的表现让公孙弦清晰的认知到她在房事上到底有多无赖。一夜下来,他可真的是哪哪都疼。现在只是轻轻的侧了侧身,从腰间传来的不适感就让他的神经都要牵扯到了一起。看到公孙弦因为疼痛紧皱在一起的模样,坐在火炕边的公孙洛不解的问道。“大哥,人家不都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你和妻主圆房后,怎么会是这么一副表情?”“我还能是什么样的表情?阿洛,你是真的不知道妻主她,她有多坏。”“坏?妻主她平日里对我们那么好,她哪里坏了?”见公孙洛不解,公孙弦倒抽了一口凉气后,他又慢悠悠的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公孙洛不怀好意的说道。“阿洛,我今天身体不适,外面的事务就交到你的手上了。今天晚上你要和妻主圆房了,等你明天爬不起床时,我自然会为你分担事务的。”“大哥,我们俩可是常年习武的,身体可是比妻主都要健硕。不就是圆个房嘛!你怎么会难受成这样。大哥,你这样是不是太不中用了?要不,我舍下脸去找找村长,让她好好的教教你强身健体的本事。要不然你只是给妻主侍个寝罢了,一觉醒来竟然说妻主坏了。大哥,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于不中用了?”“哈!我不中用?阿洛,今天晚上你和妻主圆房后,到了明天你要是还能生龙活虎的,那么我就承认我是真不中用的。”看到公孙洛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公孙弦小心翼翼的重新躺回床上时,意有所指的说道。见公孙弦这样,公孙洛的眼睛里全都是不相信。不就是圆个房嘛!这能有多难受。再说了,他不仅身材比苏伊伊高大健硕,再加上他从小习武,身体也是康键的不行。一个小小的圆房,他是大夫,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瓜蛋子。苏伊伊她再厉害,也只不过就是三秒钟的事情嘛!这个能有多厉害。于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公孙洛在当天晚上就和苏伊伊圆房了。等到了第二天下午他醒来时,他咬着被子骂了苏伊伊一下午的牲口。对此,听闻了消息的苏伊伊只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全当没有听到。那个昨天晚上,她的确是猛浪了一点点啊!可是,她这不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吗?忙碌了一天,就当苏伊伊以为依公孙弦和公孙洛的性子,自己今天晚上要孤枕难眠时,从上京城赶来的夏渊泽让她的眼前一亮又这一亮。这不,磕睡了就有人给她送枕头来了。“妻主,你回来了。”看着穿着一身暗绵色的青色长襟袍,头戴玄色的金翅翎羽帽的夏渊泽时,对上他此时温柔的眉眼,苏伊伊的眉头不由的上挑了几分。就连她看向夏渊泽的嘴角,也在不自觉中慢慢的微微上扬。在夏渊泽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看到的却是苏伊伊的慢慢靠近。面对苏伊伊对自己的亲近,夏渊泽自然是不会排斥的。或者是,他是极其乐意苏伊伊靠近自己的。刚开始你侬我侬时,夏渊泽的嘴角一直是噙着笑的。可是到了后半夜,覆在他身上的人动作还是不停时,夏渊泽也从刚开始的欣喜变成了不耐,接下来是抗拒,直至最后的求饶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至第二天下午,当醒来后的夏渊泽对上公孙弦,公孙洛,以及四位神应子那若有所思的笑时,他这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昨日他来到军营时,他们看到自己时那如获重释的笑容了。感情,他们实在是扛不住苏伊伊那旺盛的精力了,恰好就来了自己这么一个顶包的。想到昨天晚上的折腾,当夏渊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时,身上无力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重新躺在床上,有些无语的闭着眼睛沉思着。看到夏渊泽这样,也不知道是谁一时间没忍住,竟然直接笑出声来了。当这尴尬又别扭的气氛被打破时,其他一直憋着笑意的人却是再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听着公孙弦,公孙洛和四位神应子的笑声,夏渊泽慢慢的坐起来,他围着被子看着笑的最欢实的十二殿下奕昑,不紧不慢的调侃道。“十二殿下,经过昨夜,我这才算是明白了当初我们在回到上京城时,你总是待在马车上有多难过了。”“……”夏渊泽这话刚落,十二殿下立马就不笑了。:()我那强壮健硕的夫郎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