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一头驴在院子中央拉石磨。
只不过石磨上的东西,不是什么豆鼓粮食,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
少女下半身全部卷进去,通过不断的研磨,搅成细腻的粉末。出口处有个塞子,可以过滤。
石磨上贴满符纸,许夜就看见,少女肉体搅碎的同时,灵魂也在承受着同样的折磨,透明身体一半在机器里,露出来的上半身痛苦尖叫。
忽然,她抬起头,看见了许夜:
“徐姐姐,救我!”
许夜:……
哟,还是个熟人。
她不解的问:“二丫,你在那玩什么呢?”
虽然她还没亲自体会过,但许夜感受到,被石磨压住,必是个美妙的过程。
二丫嚎叫:
“啊啊啊,杀了我吧,我再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了~”
见她不动:
“看在我们同村的份上,你可怜可怜我,我……我想立马魂飞魄散!”
“好吧……”
就从没见过提这种要求的,
见对方都这么恳求了,许夜觉着自己不答应也不太好,他飘上前,预备动手。
二丫眼眸里闪过惊喜。
许夜伸手捏住对方,就差一点捏爆……
忽然,她的头痛病犯了,
再次睁眼,面前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地面上的黄花梨如意柜,窗边放着价值不菲的汝窑白瓷瓶。
李木满脸幸福的从床上坐起,他身高六尺,眉目刚毅坚挺,可能因为常年滞留在战场,脸上不自觉多了一丝肃杀之气。
许夜也起床了,坐在镜前化妆。
先描眉,再涂上一层细细的浮粉,到了最后一步,李木走过来,双手搭在许夜肩膀,从桌面上拿起一个形状扁平的圆盒。
“娘子,为夫亲自给你上妆。”
他说这话时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似要把毕生的温柔全部倾注给妻子。
这样的男人,注定是魅力无懈,连观众都看的忍不住吞口水。
铁盒盖子打开,是一盒鲜艳的口脂。
李木食指沾取一些,朝妻子唇上抹去,却被许夜一个侧身躲开了。
他不解:“怎么,你平日不是最喜欢这个颜色?”
许夜平靠在黄花梨木椅上,头上的金钗叮当作响,变成徐千真的她与原先眉眼有着三分相似,此刻略带怀念的说:“我想起一个人,她叫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