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得那么好听,手上的动作可没有落下。
我整个人僵硬得像晒干的带鱼,不管他怎么抚慰都没办法从紧张的情绪里挣脱出来。
反正反正是我先占了他便宜,他只是占回来,又不会怀孕,顶多屁股痛两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安慰自己。
扩张后,腿被大大地打开,我攥紧拳头让自己不至于夺门而逃。
池迁抱着我,他的手臂线条是偏向修长的类型,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强壮,可是力气却很大。
“爸爸,你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要做快做,趁我还没后悔!
内心里一点儿也不想和男人做这种事,那种带着微微恶心感的排斥反应几乎将我逼疯。
早知道早知道就应该把自己灌醉以后再
池迁还没正式开始,我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爸爸,我进来了”
“铃铃铃——”
电话恰到好处地响起来。
我一个翻身掀开池迁,随便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一溜烟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不用回头都知道池迁的脸色黑了。
可我心里轻松了不少。
“老三。”
我的妈祖奶奶啊,从没有哪一次听二哥粗犷的声音感动到差点喜极而泣。
“怎么了?”
我一边歪着肩膀夹着电话,一边穿上裤子。
池迁也从屋里出来了,抱着胳膊倚在门框边,面露无奈。
“我刚刚在卫衡家附近那条巷子”二哥说话有点气力不稳,“给几个孙子砍了现在正往医院走,你过来时多带点钱”
“你没事吧?”我裤子提了一半愣住了,握着电话的手都是抖的。
“没事,过去顶多就胳膊大腿缝几针。”
我骂了句粗口:“你混蛋又上哪儿打架去了?不是说场子的事都不管了吗?”
“我没打架,我说老三你思想能不能阳光一点儿。”二哥居然还有心情和我贫嘴,“我这不是得罪卫衡了正想找补嘛,他估计把我电话屏蔽了,所以我这几天不都在卫衡家附近转悠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在家,还是不愿意给我开门,我都没见着他人。今天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小毛贼翻他家墙。那贼是团伙作案,又带着刀,老子一时不察给他们暗算了,这才阴沟里翻了船,不然就我陈老二纵横南川那么多年,那个不长眼的干动我?”
“卫衡不在家。”我无力地扶住额头,“他姐从国外回来了,这几天都在他姐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