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先去做饭,你肚子饿了就先吃这个垫垫。”我叮嘱他。
“啊——”池迁张大嘴巴。
看着他一副等待投喂的表情,我一时失笑:“这么大人了,自己吃。”
“手受伤了。”
我指了指他另一只手:“还有一只呢。”
他就笑笑,指了指嘴巴。
我无奈,只好用牙签插了一块放进他嘴里,他立刻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好吃吗?”看他表情那么夸张,我笑着问。
“爸爸吃一下就知道了。”他笑。
肚子里的蛔虫被他勾引得醒过来了,我跃跃欲试地拿起牙签:“那我也吃一块。”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后脑,我诧异抬头的时候,一个温软的东西已经贴了过来。
“哗啦”一声,一整盒牙签都被我发抖的手扫在了地上。
这是在干什么
我的脑子已经死机了,整个人保持着震惊的样子。
湿湿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什么东西伸进了我嘴里,软软的,还带着蜂蜜松饼的香甜味。
那只扣在我脑后的手越发用力,那么热烈绵长的吻,好像连呼吸的氧气都被掠夺了,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阿卷池迁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儿子亲了我?
亲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又迟了_(:3∠)_
今天晚上帮妈妈洗窗帘拖地板_(:3∠)_
拉扯
被夜风吹了三个钟头后,我终于冷静下来。
蹲在路边的我托着腮帮子,有些茫然地望着车水马龙的街市。
猛然推开他以后就夺门而出,只用余光看见了池迁很受伤的神情,可当时我脑子里只剩下了逃跑这一个念头。
果然,我身体预设的应急反应,首选就是退缩逃避。
用尽全力跑啊跑,跑过了两条街,现在我徘徊在陌生的街头不敢回去。
与其说是害怕面对池迁,不如说是在害怕自己。
害怕这个被亲密的同性亲吻至今都无法产生愤怒和厌恶的自己。
啊,我的妈祖奶奶呀
路上的行人惊诧地看着我死命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看什么看,没看过头被窗子挤坏了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