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压力对于安澜这个级数的人来说无关痛痒,如若无物!
他轻轻敲击其鳞片,居然发出一阵窾坎镗鞳之声,回音不绝。
小鼎说道,“这头洪荒异种留下的皮甲看起来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如果能够炼化成一具软甲,想来这世间没有几样兵器能够刺穿它!”
“你说得对,要是能够做成一件金丝软甲,给她穿上……”安澜想到自己身上的轮回咒,他不可能一直在橙别别身边保护着她,兴许,这是一件很好的礼物。
金鳄老祖自称防御力在十方天地屈指可数,那他的皮所做成的软甲,怎么也不会太差!
于是,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剖割金鳄老祖的乌金鳞甲,尽可能地取下完整的遗蜕。
取下乌金鳞甲后,他才正式开始对老祖的尸体血肉下手,他以赤锋矛的尖刺为器,割开了金鳄老祖的肚皮!
这一割才发现不对劲!
这具遗体居然是一具空壳,厚厚的脂肪下,只有一副骨架支撑着那薄薄的一层血肉,他这才意识到被金鳄老祖给骗了,这具尸体中没有半点魂光闪烁,也就是说,连半分残魂都不存,显然金鳄老祖还未死,他逃走了,带着自己的部分器官离开,只留下这具遗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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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鼎瞪大眼睛,直呼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这金鳄老祖是个狠人,为了活命连最重要鳄鱼皮都不要了!”
这副躯壳可是千锤百炼而成,融合“三极天功”的大成所在,金鳄老祖修炼一万多年才将这副躯壳炼成了至尊法器都难以刺穿的金甲,防御力在十方天地堪称顶流!
安澜脸色发狠,他捏爆整副骨架,击断一脉苍山,将肉泥混在其中,铺满整个赤练仙王鼎,“别别,你放心,他跑不了!”
他轻轻将“橙别别”栽到小鼎中央,引大河之水灌溉,并将聚灵瓶中残留的仙源倒入小鼎内,很快,“橙别别”像是感受到了澎湃的精气,开始抽出新的枝条,先前枯黄的叶子也突然转绿,发出莹润的光泽!
叶子在舞动,欢呼雀跃,像是在给安澜回应。
小鼎的脸蛋涨得通红,表面上不断有铜臭掉落下来,远古的图像越来越多,整个鼎身变成赤红色,“好舒畅的感觉,像是被洗礼一样,浑身通透!”
它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虽然那时候它的意识还没有苏醒,但是,这些事情都被它的鼎身记录了下来,“石村,我在石村呆了整整三个纪元!”
安澜看到了,那些图像呈现出来,居然有他认识的故人,“最爱吃兽奶?!”
“虚!保密……这一段得抹去,可不能出去乱说!”小鼎发虚,害怕一句话引来祸端,那个层次的人,一旦有了感应,想要斩掉自己存在的痕迹太容易了!
“他不在了!若要是在的话,哪怕是想,他也会有所感应,躲也躲不掉的!”安澜说道。
小鼎听后,觉得有道理,紧绷的心弦又放松了下来,“小爷我可是给一代天帝做过药浴的仙器!以后对我说话恭敬点儿,听到没有!”
它端着一副姿态,有模有样,格调档次再升一级,非常得意。
安澜一把将它揪在手中,“人小鬼大,你是欠抽?我安澜纵横两界数个纪元,从来都是别人给我磕头下跪,你一个小小仙王器,还搁我这端起架子来了?啊!”
“哎哟,我的耳朵,轻点儿!”小鼎大叫,“君子动口不动手……”
安澜邪魅一笑,“谁跟你说我是君子!”
“神仙姐姐!是神仙姐姐,她做梦说的梦话……”小鼎嗷嗷喊个不停。
“梦话?”安澜将小鼎放下,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自个儿默默细品、久久回味,小鼎中,一阵枝条抽出,抚摸着安澜脏兮兮的脸庞,温柔如水。
他静下心来,开始推演金鳄老祖的去处,当年他还有残仙级修为的时候,再现过去的景象并非一件太难的事情,如今他的修为衰退,无法在像过去那样推算地那样精细,出错的可能也大大增加。
他不敢深入推演,对方作为至尊,能够掩盖天机,让他看不清真相,强行再现过去的画面,非常朦胧,一不小心还会伤及自身,经过排除,最终留下了两个金鳄老祖最有可能的逃跑去向,而他只能选择其中一条追去,一旦选错,再重走另外一条就要大费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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