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坐的这辆车是林进从那里找来的,但从林进和林辰平静的脸上看得出,他们暂时已经脱离危险了。
只是,看起来这辆车比起他这个前县长坐过的最好地车还要高级了许多。却不知道他是从那里找来的这样一辆车。
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林振邦挣扎着坐正了身体。由于这一动作,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不觉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林进连忙扶了扶他:“您现在失血很多,先不要动。免得挣破了伤口。”
看了看前面正在开车的周海,林振邦宽广的眉毛不由皱到了一起,脸色苍白地望着林进道:“现在我们到了哪?”
“还是安陵县,不过已经没事了。我让周哥帮忙,把你们送到宁华去,到了那里先让你们安全下来,我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林进淡定地道,仿佛解决张文涛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一样。
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有信心,无论是谁有了他现在这样的神通,精神力又像刚才一样暴涨了三四倍,恐怕都会像他不把一个普通人放在眼里。
“这位是你在宁华认识的朋友?”
“嗯!”林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林振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前头开车地周海,不由对他到宁华上学后的这两年感到无比的奇怪,实在想不通这两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只有林辰,才隐约猜到这种变化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开始发生了。
车终于开到河边周海先前所说的地点,一踩刹车,奔驰嘎然停了下来。
林进往窗外望去。果然见到在十多米高的下方。停泊着一条乳白色地快艇。
周海下车帮他们打开车门,指着路边一条着斜向下的通向河边的小路道:“我就送你们到这了。你们从这下去,一个小时候我们再见面。”
小心地把林振邦背下车,林进点了点头:“嗯!那周哥你先回吧,回头我再跟你道谢!”
周海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气,记得路上小心点别被人发现就好了,我听老爷子的口气,似乎你这次惹地事有点大,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嗯!我会小心的。辰辰,我们走!”林进知道周海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本事,也不说破,招呼了一声,带头往小路上走了下去。
周海一直见他们上到船上,这才重新上车,找了个稍微宽敞点的地方掉过车头,往回开去了。
走到船上,快艇上一个谈老大的属下连忙将他们送进了船舱,让船老大开动了快艇……
一个多小时后,船在南弯码头停了下来,林进拎着个皮包,不动声色地扶着林振邦从快艇上走了出来。
只不过,现在的他们都换了身非常大众化的衣服,并各自带了副墨镜,看起来都与一般的游客并没有什么区别,一点也看不出先前满身地血迹。
然而经过这么久的颠簸折腾,林振邦体内的鲜血却已经流失到了一个绝对危险的程度,若不是林进一直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真气,恐怕他早已因失血过多而支撑不住了。
再次上到周海车上,林进手一松,林振邦便马上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在了车上晕了过去。
见到林振邦的情形不妙,不用提醒,周海连忙将车速提到极限,往谈老爷子所在的落闲山庄飙了过去。
在宁华市内,周海可以说是飙车的一把好手,而且市里的那些交警看到他那车牌号码也不敢阻拦,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惊险地穿过无数红灯,飞一样地消失在眼前。
刚一进到落闲山庄里,谈老爷子地几名专用医生连忙跑了出来,用担架把林振邦抬进了屋里。
而谈老爷子也早已在外面等着他了,见到林振邦被抬走,连忙走到了林进身边:“这些医生都是应龙给我找地,只要不是太大问题,你大伯应该不会有事。
你先跟我到屋里去,详细说说你们的事吧!”
林进由于在船上又把林振邦身上地伤口处理了一遍,并用真气强化了一下他体内失去的真气,所以知道他只是失血过度,并不是很担心他,很是轻松地点了点头。
不过林辰见到爸爸苍白的脸色却是怕得要死,见医生们把他抬走,连忙也要跟着走进去。
林进见他激动的样子,怕他影响到医生的治疗,只好安慰了下他,让周海带他去休息去了。
进到书房,谈老爷子走到一张藤椅边坐了下来,从旁边桌上端起一杯茶,轻轻泯了一口,摇头笑道:“林进,你可真会找麻烦啊!才两天的时间,就惹出这么大漏子!”
“哼!要不是我心有感应,恐怕我大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不过听你口气,似乎张文涛还是个厉害角色啊,莫非谈老大都拿他没办法?”林进奇怪地道。
“嗯!”谈老爷子听到林进所说心有所感,也并不觉得奇怪,点了点头道:“这个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但在省里却有很大能量。
前几年宁华市一个黑社会老大,就是因为去安陵发展势力惹到他,而被他动用了一些省里的能量,严打打掉了。”
既而,他又感叹地道:“对于政府来说,应龙他们这些混黑的只要不过分还好,太过分的话,也不过是一群蝼蚁啊!就像张文涛这种在官方大有能量的人来说,就绝不是应龙他们这些混黑的能惹得起的,所以这几年我一直让应龙漂白身家,从黑道上脱离出来,也是为了这点考虑。
”
“哦?我倒没想到他有这么厉害!看来我大伯的确是踢到铁板了!”听到他的话,林进却是半点也没有感到惊讶,从眼中露出来一丝寒芒:“不过,不管他有多厉害,既然惹到我,那么他也就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