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真性情。”ego在笑,眼神却看向艾绵,语气很冷,“艾绵,过来。”艾绵瑟瑟发抖,抱着祁书贤不肯松手,仿佛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旁的保镖上前,想将她拖走,被祁书贤拦下,“ego先生,你究竟想要什么?”ego似乎对两人的表现都很满意,唇角勾出抹笑意来,“我没什么想要的,只不过是留祁总在手上当作筹码,不过,祁氏的有些东西我倒是很感兴趣。”“你休想打祁氏的主意。”祁书贤想也不想的拒绝,语气决然,“ego先生想要钱尽管开口,但祁氏不行,那是我们三代人的命。”艾绵被拖开,强行带到ego身边,ego将她拽进怀里,牢牢抱在腿上。她在哭,吓忍不住颤抖。ego深深看了她一眼,抚摸着她的肚子,低语,“看来祁总不在意我们绵绵,和绵绵肚子里你的亲骨肉。”祁书贤想站起来,被人踹到地上,他被关了那么久,吃不少睡不好,看起来比艾绵还糟糕。瘦骨嶙峋,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你别动绵绵,你要多少钱我都让我儿子打给你。”“祁总觉得我很缺钱吗?”ego抚摸着艾绵的侧脸,擦拭她眼泪,渐渐流连到她纤细的脖颈,“我对祁氏没兴趣,但对祁氏的机密很感兴趣,你儿子在查我,我也想查查你们祁家,很公平。”祁书贤心下一动,燃起希望,“劝你赶紧放了我,我儿子一定会来救我的,放我和艾绵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他的视线里,她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起,里头,是他的孩子。“我怎么觉得祁总不想要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呢?”ego掐住了艾绵的脖颈,缓慢的收紧,欣赏着女人无比痛苦的神情,“祁先生要不要选一个,是选大儿子,还是选小儿子,反正总要死一个的。”祁书贤听着ego的话语,难以置信,“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贪心,其实都想选。艾绵看起来像喘不上气,脸涨红,在ego怀里挣扎,声音嘶哑,“祁总救我,我不想死……”ego似笑非笑,侧目盯着地上狼狈的男人,“我最讨厌别人不尊重我,质疑我,小祁总既然能私下查我,必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海城的生意大概是不能做了,除非我手里有祁家的把柄。”祁书贤说不出话,他看着像是快要濒死的艾绵,只觉得ego这男人,太恐怖。“我看祁总失踪两个月都无人在意,也不是很重要。”ego的手还在收紧,艾绵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他的指痕,“所以祁总可以先把机密告诉我,否则,就和你的小儿子一起死吧。”艾绵身体渐渐无力,软在ego怀里,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了。祁书贤彻底慌了,感觉她是真的要被掐死了,但他更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危。他还在犹豫,已经有保镖上前,拿枪指着他的后脑勺。ego要杀他,是真的轻而易举。“我说。”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坍塌,颤颤巍巍开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艾绵终于被放开,趴在ego怀里喘气,脖子上一圈狰狞的红痕,看的祁书贤心惊肉跳。接下来的时间,ego问什么祁书贤答什么,不敢耍花招。他现在的命,真的握在别人手里。ego没问题了,很满意,和手下的人吩咐了什么,艾绵还在他怀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祁书贤抬头,看着两人觉得有些刺眼,“ego先生,现在可以放我和艾绵离开了吗?”“当然可以。”ego松开怀里的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看看祁总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艾绵站起来,往祁书贤身边走。“ay。”ego喊她,脸上笑意更深,“别忘了,你赌输了,他也没多在乎你,是用他的命来逼,他才肯开口的。”艾绵已经走到了祁书贤面前,她站,他狼狈的趴伏,“我可没输,能把他骗来伦敦我就赢了。”祁书贤望着眼前的温柔小女人,忽然间浑身发冷,“什么意思?什么输赢?”“当然是游戏的输赢呀。”艾绵笑靥如花,蹲下身,欣赏着他脸上的错愕,“祁总人老了,早就不行了,我怎么可能怀孕呢,我下那么大的赌注,你却让游戏变得无趣,祁总,我有点不能原谅你。”说完,她从后腰摸出把手枪,用枪管敲了敲他的脑袋,“祁总又该怎么偿还我呢?”祁书贤的面色由白到青,完全不敢相信,“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诱我入局,连孩子也是骗我?”艾绵很有耐心,笑着点头,“色令智昏,祁总怎么能不懂呢,但有一样我没骗你。”“什么?”“银恒的项目,确实有问题。”她用枪指了指ego,脸上有些鄙夷,“你觉得他这种人,会赚干净钱吗?”祁书贤明白了,难怪他们的项目油水那么多,估计是打着项目合作的名号,做其他的事情。那么大的资金流动,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艾绵起身,抬脚踩在他下腹,语气更鄙夷,“就你这抛妻弃子的模样,说你一句正人君子,你还真的给自己贴上金了。”祁书贤本就虚弱,根本挣扎不了,承受着这剧痛,内心备受打击,“为什么要骗我,我真心待你,远赴伦敦只为救你,你告诉我这都是你们做的局?”“哼。”艾绵冷笑,脚下力气加重,“祁总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不演了,你也别演了,你当真真心会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祁书贤实在太痛苦了,目眦欲裂,更多的还是不甘心,“祁家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人!”ego走过来,将艾绵拉开,“祁总认为,以后还会有祁家吗?”祁书贤如坠冰窟。:()蝴蝶野骨